有些无奈，对上那双亘古无波的双眼，分明染着被忽视的怒火，她忍着痛意，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产生破绽：“没事，你们先走吧，这里有我。”

        按下那一串数字，响了几声后才接通，一个女声传来：“喂您好，有什么需要吗？”

语气放缓，吐字也更重，不像找人反倒像来寻仇。

        “棉棉。”柳岸觉得不大对劲，终于出声喊了句周棉清。

        额磕着门板发出哐当一声，来不及惊呼，的感落在脸颊、下巴，混乱间牙齿也时而不小心磕碰。她却没叫出来，因为能感受出来，抱着自己的，也是个女人。

        周棉清。

        这里可是凤凰城，没人会在这里称自己为柳经理，除了周棉清。柳岸觉得她天真得可爱，不由伸出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柳姐！柳姐！你怎么了？没事吧？”外面跟随她一起来的几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拍门喊着。

        刻意压低声线：“就你进来。”

        另一只手向下摸进内，指腹在肉间轻轻一刮，发，她立即抽回手作嫌弃样甩了甩：“啧，了。”

        周棉清将卫生间的门上锁，靠坐在洗漱台边，手指敲着大理石台面，安静地等待“救援”。如果真如任斯妍所说，以柳岸多闲事的格，遇见这种事她一定会亲自赶来。

        被不迎合不拒绝的态度惹恼，周棉清掐着柳岸的腰将人至角落。直接把衣服往上捞，两条光洁的大便在外。

        “咳……”换来更用力地扼制，然后是一个毫不温柔的深吻。脑袋里空气被一点点抽走，血腥味传传遍口腔，柳岸并没有因疼痛回神，反而开始放空。

        “嘁。”周棉清见那人回避的样子，轻轻嗤笑一声，“柳岸，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

        将门打开一条，等人进来后迅速关紧反锁，周棉清将对方禁锢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吻下去。

        现在正在发似的吻她。

        “柳……柳姐啊……不知呢，她不常面的……”结结巴巴说。

        听见这话，周棉清猛地放开柳岸。原本抵着门板的子突然没了支撑，绵绵往下落。周棉清伸出，膝盖正好插在柳岸两之间，她穿着旗袍，此时裙摆被撑开，一点点向上缩。

        敲门声响起，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别这么叫我！”周棉清掐住柳岸的咙。

        “好的，您先别慌，我们立过来查看情况。”前台反应很快，即使对方听起来十分镇定，她还是安了几句。

        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被人猥亵了，可能还下了药，现在在后院三楼卫生间，可以来帮帮我吗？”

        那是她想念了四年却不敢打扰的人。

        “你想对我什么呢，棉棉？”声音轻得像叹息，柳岸柔了眉眼，分明在说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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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吻并不带有情和侵略，常年浸淫于声色场所，自然能分辨其中不同。这人力气比自己大许多，她放弃挣扎，只努力转避开那个人的脸。

        “您好，我是今天的值班经理，可以进来吗？”

        “柳经理，就这样让人走了，你真的这么确定，什么样的场面你都应付得来吗？”周棉清故意将往上了，膝盖蹭到那层薄薄的布料。

        周棉清一点没变。

        周棉清放过她，一路走到厕所进了隔间。门边上贴着温馨提示：如果您意外来例假，请拨打前台电话。

        下巴被住，力像要将骨碎，柳岸不得已抬起与周棉清对视。意料之中，从前台小妹告诉她后院可能出事了开始，联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早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