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去。
二人疲力竭地搂着彼此,不知多长时间过去,又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凰邻抬撤开,肉峰伴着白浊从口退下,魏琅声吁着问:“你有不适吗?”她摇:“还好。”
随后坐在面上,让他清洁自己内的情痕,残存水被他干净,吞入腹中,魏凰邻看着他口边的白,坏心眼地问他什么滋味。
他自知不可口,羞赧:“该漱掉了。”
于是伏郎又被支使着去取水。
目睹两人云雨后,他已垂了,而凰邻也没了怜惜他的心力。魏琅声越俎代庖地抢走开蒙的使命,这让伏郎感到一阵虚无,似乎自己十来年的坚持虎蛇尾。
好在凰邻还没忘记他。
“伏郎,你躺过来。”她让出旁的位置,将那微凉的拥着,“你真的很尽职,我今夜没有任何不适,日后和储卿在一起,只怕偶尔还要想起你的滋味。”
伏郎偷眼看向魏琅声,见他没听着似的,才对凰邻:“殿下能偶尔惦记,已别无所求了。”
魏凰邻笑:“我也为你点个疤,你要不要?”
伏郎自然没话说,甚至将她给的烙印当成殊荣,在烧灼的疼痛中,想到天明后即将到来的离别,也不由得默默垂泪。凰邻的声音温柔在耳边哄:“别哭,以后我旁还有你的位置,有我的一日,就有你的一日。”
魏琅声睡不得她的床,躲到贴仆人的小室,她只揽着伏郎的入眠,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伏郎的吻碎碎落在颊上,齿盐清新的味跟着袭来,她将对方热情的抱紧,摸着他间昂扬之物,由他单独再侍一回。
伏郎生怕她经历过魏琅声,对自己不满足似的,一手指跟着柄物入,另一只手打磨肉增添情趣,在南郡时两人就以指探索过奥秘,凰邻甚至尝试过用笔尾破开伏郎后园,此刻也与他耍弄旧戏,指尖没于尻窍震颤,惹得伏郎讨饶连连。
“你勾得我起来,是之前没满足吗?”
伏郎暧昧地着她的手指:“舍不得殿下,私心想殿下多抱抱。”
反正她也起了兴致,两人索又行一遭,结束时天都快亮了,伏郎为她理好,又去拿茶水,回来时魏凰邻已睡去了。
伏郎微笑着注视着她。今夜说过的话出自真心也罢,是利用的安抚也罢,总之一生已圆满了。
他将带着回忆和她送的疤,在不知名的地方走下去,期待两人承诺中的重逢。
——
3.
伏郎走后,魏凰邻并没像春预料那般失落,日子还是照常地过,她们将此归因于南郡时两人已尝试的亲密游戏,认为那缓冲了突然分离的痛苦,又觉得储君就该与众不同,拥有淡定从容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