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快速翻过这个话题,挽起袖口,“那么,现在来说说看,你趁着我洗澡把牛端到一楼去是想干什么?”
她确实也在想象……
速战速决吧。
好想摸摸那儿……好想……
她有点舒服,但又远远不够,没有人能帮帮她,这让她感到很难过,一直到深夜才勉强入睡。她了一晚上的梦,梦里有人持着鞭子狠狠挥向她的阴,那人逆着光,隐隐窥见熟悉立的轮廓。
“嗯……三十二!”
“……想拿到下面喝……”
小心地把手往下探,停在鼓鼓的山丘上,里面又又涨,让她再也受不住,用手指分开紧闭的花。可她不会,这是她第一次因为忍不住而真正地摸自己那里,她不知如何,也找不到准确的位置,只能用手关节不停地蹭,十只脚趾卷在一起,红红的的屁也像小狗一样扭起来,但怎么样都得不到想要的,在这样胡乱的动了几分钟后,难受地哼了起来。
爸爸……爸爸……
海因里希只如往常一般完成对她的训诫,他无意让她今晚难过,五十下结束,肉只是均匀的上了层红色。他拉好她的子,又给她热了杯牛,盯着她喝完。
“啊……”她又开始看地面了。
“三十三……嘶……!”她的脚趾蜷起来,磨了磨,魔鬼一样的想法盘旋在脑海中――
深色的戒尺敲在椅面上。
“嗯?”
“二……”
啪!
“嗯……嗯……”
她乖的不正常,但海因里希也只觉得这是话题结束后女孩该有的羞耻心作祟,就像仆人无意从十三岁的奥古的床翻出色情杂志,也让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家伙好长一段时间夹起了尾巴。
而接阴的创造早已被黏腻的浸。
俾斯曼先生才放心了些。
“去休息吧。”
啪!
“……”
十二月的天气,少女的后背冒出一层热汗,继续翻动着稚的阴摸摸摁摁,在得不到满足后,她把手伸后,开始抽打自己的屁,最后气一般摊在床上,分开的反着水光,尽灯光微弱,也能看清立胀的阴,从微微分开的阴中间探出。
那异样越发难以忽视,戈夹着自己的屁,以此压抑间冲动。
戈跪了上去。
点点的像个小鼓,此刻基本判断俾斯曼先生没有听到那些话,只想迅速结束这该死的话题。
戈点点,她刚挨过揍的屁热烘烘的,更变态的画面还在持续的涌入脑海,她有点无法面对面前站着的人,也无法直视自己,归心似箭的冲回房间。
海因里希将她的睡堪堪拉到,将戒尺贴上去,冰凉的在赤的屁上敲击着,引导她调整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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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没想到只是一会功夫就轮到了自己,她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手中握着酒店的小戒尺走过来,竟愣愣的没有躲,比起过去的害怕,此刻期待占了上风。
戈一言不发,垂下的发遮住大半张发热的脸,她没法不去想刚才的事,阴又又涨,随时都要准备出东西来。
“我会听话的海因里希,我保证……”
他用手将她双手和睡衣后摆抓在腰上。
“过来。”
他已经开始翻找工,“小鬼,你真是让人好不省心。”
深夜,少女的蜷缩着,睡落在脚腕,赤的间紧紧夹着被子。
满脑子都是那双红色高跟鞋在狠狠的巴掌下痛苦的挣扎。
“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拿到下面去倒掉呢。”
疯狂的想要!
戈不知在自己在睡梦中高了,一直到早上被敲门声叫醒时,屁上还有干涸的水渍。
为此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口齿间溢出的声音,因为难耐而抬高屁,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淫。
“嗯……嗯……”
啪、啪……
“五十下,自己数。”
楼下的对话如魔音缠绕在耳边,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攀沿而上,令她有些跪不住,靠着俾斯曼先生的力量才没有倒下去。
“嗯、一……”
啪!
她、想要俾斯曼先生也对她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