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递给门童,海因里希领着人穿过旋转玻璃门。
“哟,麻烦。”
包厢右侧是布满繁复图案的玻璃门,推开它,外面是个大台,面向中央舞台。此时不过傍晚七点,舞池只有零散的人们,显然还没到开张时间。
他正站在角落,怀里拥着漂亮女郎,手中抓几只飞镖,牵引她,扔出去!正中红心,好极了!啊哈,喂喂喂,小甜心,不要这么崇拜的看着我~拜托,我可是武装队英,不要说靶子,几个逃跑的犹太猪都不在话下。大男子主义与虚荣心持续膨胀,正得意忘形,海雯娜越过他肩膀,跟戈打招呼,
“小戈,听说你最近失踪?害上尉先生深更半夜将柏林翻个透?”
可惜只有她一人在意,幼稚又可怜。
瑞恩、海雯娜小姐,你见过。”被胁迫事,还要反过来请客赔罪。
戈听她说。越听越不对,打住,问的小心翼翼,
“哈罗,小戈~”
戈被房间的各种游戏台引,至于怎么玩,是否有趣,一概不在乎。她只知这些属于成人游戏,并且机会千载难逢。
瑞恩回到现实,跟着转,
“您说,那束玫瑰花是献给你的?”
茶几中央摆满酒,每一瓶价格不菲,一看就是瑞恩中队长所为。他在女友上受的苦,挨的骂,今晚都由俾斯曼先生的钱包来偿还。
“……”
车子停在盛克大剧院。
“……”
俾斯曼先生只是笑,笑着拍拍她的,像过往无数次一样。以为这样就能和好?他贯会用这种打一个巴掌给一刻颗糖的手段,不知对海雯娜女士是否也这样!
太阳落下,气温骤降,二月的柏林阴风阵阵,雨混着雪落下,将剧院门口的琉璃砖冲刷的像抛了层光。
海雯娜过来教她,边问,
上帝,这种事情,他也要拿个大喇叭昭告世界是吗?
肩膀刚松懈,撞上后视镜的一双眼,立刻又怒目圆瞪!
戈藏在海因里希后,不明所以,但无论如何先个鬼脸,瞪回去!
看什么!
咦?是这样……
金碧辉煌的墙面、繁冗复杂的有暗示的雕刻墙、大朵大朵盛放的水晶灯,混着香水味、烟酒味与金钱味让她眼花缭乱,没有进入中间大厅,海因里希带着人绕上两边旋转楼梯,进入二楼包厢,闪烁的亮光被暗红色格调代替。
“嗯?你居然还问我怎么知?拜托,小混,你才是罪魁祸首,但谁让我喜欢你,所以只好原谅你啦?”
哼!她躲开她的手,坚定原则,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