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主挨打了也要表白,你到底爱不爱我?
打破相了?
你别说,陆榕还真的很好奇,大男主究竟破相到什么程度了!
在林助不安的目光中,陆榕推门而入,贼兮兮的想要观赏破相的大总裁,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程越泽竟然dai上了口罩和帽子?
看到陆榕两眼放光的几步走过来,程越泽垂了垂眸子,现在这幅模样,他不免颓然,但又不得不在这里等她。
他迫切的想知dao,她在知dao了那晚的事情之后,是不是因为那次的缠绵,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尽guan他是ding了程琛的shen份,可那次她的热情,以及她们之间的契合却是不可代替的!
“你这是?”陆榕睁着一双大眼睛,和程越泽隔着一张办公桌,努力的想要看出点什么,“伤得很重?”
如果只是脸的话,没必要连上面也遮住。
这看起来是真的伤得很重了,陆榕知dao如果toubu受伤的话,有时候整个额tou都会又青又紫的水zhong起来……
不过那种伤得是车祸级别的吧,他们不会真的打这么重吧!
看到陆榕眸中有担忧的神色,程越泽抽动刺痛的神经似乎也有所缓解,“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那你还手了吗?”陆榕紧接着就问,“你不会也把程琛给打成了这样吧!”
程越泽:“……”
他呼xi一窒,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忽然又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原来不是担心他,是担心程琛。
程越泽垂眸,说话间chun角伤口竟然觉得疼痛难忍:“他只是……挨了几拳而已。”
这件事是他不对,程琛又是他的亲弟弟,他怎么可能真的会还手,只是在拉扯争执间,以及言语刺激的盛怒中,也没忍住还了几次手而已。
“那就好”,陆榕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本来就是你不对,你总不能还打他吧!”
程越泽不再盲目自信,他现在也只能直面陆榕的混不在意,男人声音迟缓:“所以……你是想让他狠狠的打我一顿,是吗?”
“当然是啦”,陆榕无语,手拍在桌子上,“你难dao不值得这狠狠的一顿打吗?”
程越泽呼xi又是一窒,声音不再迟缓,尽guan他知dao自己不该自信,可再次出口,依旧不免赌气一样的,“是,我当然值得,我就该被打死!”
说完后,他等待着陆榕的反应。
“哦那倒也不必!”
程越泽抬起眸。
“把你打死了,程琛不得去坐牢啊!”
程越泽:“……”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支肘在桌面上,两手五指交叉,下意识想抵在额tou上,但额角水zhong的到现在脑内都一阵阵晕眩,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程越泽看着陆榕的脸,“只有奚落,没有别的?”
陆榕单纯善良的眨巴眨巴眼睛:“你摘下口罩和帽子,给我看看你到底伤得怎么样呗!”
“不行”,程越泽移开视线,“伤得很重。”
他不可能让陆榕看到他脸上青一块zhong一块,特别是眉上额角水zhong的地方。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陆榕皱眉,“你这幅样子在公司,等着被下属看到说八卦吗?”
虽然看程越泽吃瘪很开心,可是这个八卦可是牵扯到程琛的,那些人又不知dao内幕,总是把程琛说得很不好,弄得陆榕也不爱听了。
“如果我去医院,那你会去医院看望我吗?”程越泽忽然给了个奇怪的反问。
陆榕鼓起腮帮子:“那……如果是下属需要的话,我们会组团去看望你的,不过你应该不想人去看望吧,不想被人看到你这幅样子……”
意料之中的撇开干系的回答。
“所以我才没去医院,在公司等你,我想见你”,程越泽盯着陆榕的眼睛,“你就真的没有别的想对我说的吗?对于那一晚……”
陆榕又是眨巴眨巴眼睛。
那一晚……说实话,像那一晚的晚上……可真是太多了!
当时她以为是程琛,所以尽guan现在知dao了不是,可她潜意识里已经把那一晚算成是她和程琛的了。
“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更不会用这件事去要挟你什么”,陆榕移开视线,下意识转移话题,“你怎么在办公室搞了这么大的盆景,好丑,跟你这xing冷淡的灰白装修太不搭调了!”
程越泽:“……”真的很难相信,她竟然连自己名字的榕树都不认得!
“你知dao我说的是什么”,程越泽不让自己被她的胡言乱语分神,他站起shen,“我也相信你并没有失忆到忘记了早上发生过的事情……”
“我喜欢你,我现在希望你给我一个回答。”
“包括那晚的事情,我都想知dao你的想法。”
“不论是好的坏的,我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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