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啊,太惨了简直,痛死她啦,肉串也掉在地上,刚烤好还没吃进嘴里。嘴一张,比痛哭涕更上一个级别,嚎啕大哭的嗓门引来周围好多人围观,万震一慌的人都没站稳,急急忙忙转让老板娘在烤几串,然后捉着乖女的手臂心疼的红地方,又又又摸。
男人伸出手,她犹豫的看了眼,起捉着柚柚手臂偷偷拉了拉,跟错事的小孩似的,连哭都不敢哭,万震一也没继续吃,把盘子一放,付了钱快步跟随在后走了进去。
他从没把人当过什么宝一样对待过,耐心也有限,两分钟热度的事儿。说句实话,他没少打过人,男的女的,比他年纪大或是小,一视同仁,都无所谓。谁敢他一毫,就得付出代价。他当然还记着那一巴掌,把人打出脑震住院好几天,下巴也脱臼,那时候他们几个可从不觉着女人应该用来呵护或是什么。
“我不是说过不让她吃这些?”
“你怎么这么弱你...跟快豆腐似的,一戳就一个。”
“是不是疼?”
“吃点怎么了,又不死人。”
“不然就你这记仇的子,指不定怎么恨我。”
万震一问她,转又向老板娘要一盘包浆豆腐,然后坐着给人家胳膊,把刚才打红的地方给舒服了。总归来讲还是肉掉了难过,烤好拿手里吃第一口就止了哭,小傻子哼哼唧唧吃了两口,表示不用了,那副气的样儿让万震一哭笑不得。
他捉着女人的手放在狂的心坎上,想起很早以前的事。
“嗯。”
“你记不到才好呢,我也不告诉你。”
“你打我...你打我”
“过来,回家。”
“爸爸手劲大没想把你弄疼的。”
那盘包浆豆腐确切来讲只吃了半块,就看一个模样长得特别阴冷又俊美的男人缓步从小区别墅往外走,缓缓近后,引了烧烤摊很多客人的目光,特别是好多女人的目光。两个男人聚在一块多养眼啊,就是其中夹着个阿巴阿巴看起脑子不好使的矮冬瓜,有点败坏质。
没抓稳落地上,她难以置信侧过脸来,鼻翼收缩几下,一副特别委屈的样子哭出了声。
穿白衣服那男人脸色很不好看,伸手就把傻子手上羊肉串扔出老远。
“不行。”
他也就是打个蚊子,谁知把人弄成这样,赶忙赔礼歉,抽了个矮凳坐下,把女人往怀里一抱跟摇摇车似的哄,她斜坐在男人怀里,双并拢,被拥护着笼罩在特别宽广的膛里,心脏砰砰狂,他皱着眉,一脸愧疚的盯着她看。
“别,别哭..错了错了真错了。”
“噢噢噢乖乖别哭了,”
这事肯定是要烂在肚子里,万震一可不想告诉她这么多,抱着人慢慢悠悠哄,在傻子耳边念叨,热气在她耳蜗里,有些,旁边行人离远了看,就看一对情侣像是在打情骂俏,她咯吱咯吱笑,也听不清他再说什么,就他自个儿单方面的说了好几句对不起,错了错了,然后捉着她的手打自己。
“我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