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又梦了。
但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他母亲的真相。
傅远景?
温窈两条架
可是好像没有人记得。
谁来帮帮他。
那天也是他母亲的生日。
消毒、贴创可贴、药油开淤青。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母亲明明这么疼爱他,为什么要离开他?
他的母亲,只有一个。
很可笑吧,他连自己母亲为什么离开他,他都不知。
痛吗?
回忆排山倒海的倾倒而来,让他快要呼不过来了。
后天。
为什么,找了这么多眠师,可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这些都是在沙发上进行的。
温窈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就是少年抓着自己发,无助地红着眼眶的模样,她漠不关心的笑了一下,双手环抱在前,欣赏着他痛苦的姿态。
也或者是,忘记了。
他赤着脚跑到父亲门口,透过门,像是窥探他人幸福的下水肮脏物,父亲正温柔爱地环抱着姜殷,轻轻拍着她的背,可这样疼爱人的姿态,他从来没有对母亲过。
这其中关联,换作任何人都会多想。
他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即便边所有人都告诉他那只是因为学校课余活动意外摔成脑震带来的后遗症,可他就是知,事实绝非如此。
怎么办。
“怎么了,傅远景?”温窈睁着一双水的眼,缓缓蹲下来,她上的香水味很好的安抚了傅远景,他鼻子,抬眼就看到温窈那双漂亮而夹杂着关心的眼,一时间,心里酸涩非常。
怎么办。
傅远景颤抖着子,他无助地靠着门往下缓缓落,食物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可他闻的只想作呕。
傅远景过眼角即将溢出来的泪痕,抿了抿,低声嗯了声,他看向少女上就那样大喇喇对着他的小伤口跟淤青:“我先帮你抹药,抹完我们再吃。”
可傅远景并没有确切证据,哪怕他心里怀疑,可还是无法就此为任何人定罪,但他也绝无可能把姜殷当他的家人。
他只知,父亲说,他的母亲,柳珍芝,在他八岁那年就离开了他们家,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没痕迹。
温窈朝他歪了歪,指指地上的东西:“这是给我带的吗?好像是牛肉吧,我有点饿了。”
那张年轻温柔的脸仿佛对着他一笑后,也伴随着久远的时光,一点点无限倒退,他妄图伸手握住那些,时光却顷刻间在他掌心化为碎片。
可这么多年了,从八岁到十九岁,整整十一年,除了偶尔个别无法串联在一起闪回的界面,他一无所得。
如果母亲还在,肯定也是这样心疼地看着他。
九岁那年,他怕打雷。
“没有别的意思。”
后天是姜殷的生日。
也是次年,他父亲的前妻姜殷重新回到了傅家,两人复婚了。
傅远景低着,静默地站在门口,额前碎发耷拉在眼前,落下一片可怖地阴影。他不断地攥紧手,塑料袋几乎在他手下变得透明,他闭上眸子,可脑海里关于母亲的记忆却离他越来越远。
为什么,总是想不起他忘了什么事情?
温窈:“嗯。”
他补充:“我只是怕你赖上我。”
*
梦里还是那场大火。
火不断蔓延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