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她皺著眉頭,眼裡已佈上一層霧氣。
「妳昨晚去哪兒了?」他富有磁的嗓音,此刻令她感到極為陌生又害怕。
「我、我在家裡呀?」謝言反的撒謊,聲音顫抖著。
嚴謙冷笑了一聲,左手修長的手指在她細的肩膀上畫著小圈「還在說謊。」他的右手又收緊了一些,謝言開始感受到一絲窒息。
「妳對攝影機動了手腳。」嚴謙冷。
謝言全像泡進冰水裡,血凍結,一瞬間都忘了呼。他怎麼發現的。
「為什麼?」他質問,左手的手指沿著美麗的鎖骨向下去,探入了口的布料內。
謝言無話可說,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
「我問你為什麼。」他加重了語氣。第一次,他看到她的淚水竟感到厭煩。
謝言害怕的搖搖頭,咬著不說話。
嚴謙怒火攻心,俯吻上她的,他的冰涼無情,力強勁又暴,嘴裡還帶著尼古丁陌生的苦味,謝言的眼淚奪眶而出。
他吻到淚水鹹鹹的味,放開了她,咬牙低沈「妳有什麼資格哭?」
「對不起…我…嗚嗚」謝言嚇得不輕,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撲簌撲簌直掉。
他不想聽她解釋,手指放開對她的箝制。謝言瞬間腳軟坐在地,渾發抖。
「既然妳寧願對我說謊也要在外面野,那妳去吧。」他冷冷的看著她,語氣裡充滿對她的失望與憤怒。
「滾出我的視線。」他面無表情地冷,謝言感覺他的聲音彷彿來自遙遠的地方。
「謙、謙哥、我…」謝言沒看過他這麼無情的樣子,哭著要拉他。
「別叫我哥!」他後退一步躲開她的手。「我從來就不是你哥。」他大步跨過她,頭也不回的從門口摔門離開了。
留下謝言坐在陽台地上,無比心碎,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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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謝言的哭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電話,曾瑤急急忙忙地向公司請了假趕來,開門的時候看到謝言哭腫的眼睛,心疼的抱住她。
「寶貝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曾瑤邊拍著她的背,將她拉進客廳坐下。
「謙哥、謙哥….」謝言抽泣著,話都說不出口。
「嚴謙怎麼啦?他回來了嗎?」曾瑤眼尖看見她脖子上淡淡的紅印,怒「他打妳了?這個狗男人!看我不去殺了他!」說完她怒不可遏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