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C90万昼塔。”
她隔着掌心息:“今天……得谈正事……”
播种尤为彻底,已被他灌过的肉里捣出汩汩白沫,每一次深都要狠狠干到子,让她有小腹隆起的错觉,然后他倾过,将她半压在床上,咬着她的后颈凶猛插捣,鸡巴抵着口压磨几圈,直到她小难耐抽缩,将死死不放,他才腰眼发麻,着松开口,阴一抖一抖地将出来,再次往她内浇注。
“曦曦,好香。”
“已经……标、呜唔……标记过了——”
贺云朝一只手臂搭上屈起的膝,垂首从易感期的生理反应中抽出理智。
任令曦下意识蜷缩肩颈,可他抬探过手来,拢起她的发。
双大开,极为羞耻的姿势,和昨晚许许多多的时刻一样。
“好香……”
“我知。”贺云朝闭眼缓了缓,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望,伸手轻轻摩挲她手臂上的伤口边缘,说着不相干的话坐起,“我先帮你把伤口收拾一下。”
“你易感期还有……多久?“
“我是混。”他抵着她的额检讨。
……甚至还吃上了。
“至少三天。”
“嗯,起来吃。”贺云朝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子没挪开,还在低吻她的口。
疾风骤雨摆动的浪化成虚影,任令曦想高叫着抖索子,想要说什么,又全都忘了。
奇妙的是,他肋的伤似乎彻底不痛了。
很痛,也很爽,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确实混。这次易感期前他应该先和她开诚布公才对,好歹她是ABO特别犯罪调查科的调查官,接的ABO罪犯没上千也有大几百,没人持续几天几夜是持续爆发个几天几夜啊,每段高结束之后几乎连个中场休息都没有。
贺云朝的症状舒缓了一些,先一步分开两人在汗水中黏合的上半,那里的医用胶布渗了血色。
不止那里,令曦上几伤口从昨晚到今天都相继裂开了,中间他还曾给她理过一次,可她没喊疼,只是告诉他不碍事。
人都还没从床上起来,已经开始聊正事,真的是她的作风。
她还停不下颤抖。
原本后背搂抱的姿势不痛快,他将她拨回来,弓着背伏在她前吃。
爽疯了。好热。好渴。
贺云朝的犬齿在她张口的同时落下来,再次咬进她脆弱的肤,刺入她的。
——也是举行总统大选的地方。
任令曦的呼也总算平缓下来,拉住他打算离床的动作,“我有查到的东西要和你谈,而且……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那天你最后……去了哪里?”
“也不止一次!”她控诉。
她有预感,那会是一个关键节点,如果他们现在调查的对象联合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的话。
任令曦伸手捂住口鼻,房里信息素的异香减弱了些。
太多太多,黏黏糊糊,那里本来就盛不下了。
“一次怎么够。”
任令曦挑了挑眼,懒得反驳。
只是小腹痉挛着反反复复收缩,每一次都将白浊从两人交合的隙里挤出去一些。
看来憋了几十个小时实在是为难她了。
任令曦顿时脑子一热,浑都开始酥酥发麻,那种痛感里带着爽感,窜入脑子里揪着她起了一层鸡疙瘩,“嗯——”
他迷恋地将牙齿靠上去磨弄,Alpha天生犬齿尖尖,更方便标记时注入信息素。
两个人像滩涂上缺水的鱼一样张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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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开令曦的耳发,俯下吻她耳鬓,脸颊,和嘴。
高来得太多次,大脑受到的刺激超过了阈值,任令曦久久不能言语。
贺云朝默默从她前抬眼。
“唔。”
“那辆车进了一个地下水,水可以辐范围内,最显著的目标就是万昼塔。”
“三天?!”她惊讶,“可三天后正好就是……大选的日子——”
可是控诉要有用,今天她也不会骨散架在这里,贺云朝的状态不算清醒,一个易感期Alpha闻到Omega的信息素更是呼急促脑昏胀。两个连婴本就下交叠相交,下的插没有停过,这一阵耳鬓厮磨信息素化,贺云朝脑袋里那名为克制的弦又一次断开了,原本把着她大的手到小肚,将她的掰过了九十度,只见一紫红紫红的巨物连在两人下之间,被肉裹,随着动在她小急速抽送。
虽然也不算贤者时间,毕竟贺云朝内依旧蠢蠢动,然而此刻他多少还是有些自责。
“……什么?”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