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厅,廖寄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于慈赶忙迎上去,反应冷淡也不xie气,讨好地接过包,又扯扯她的衣角。shen后传来不满的啧声,她回tou才注意黎捷星跟出来,尴尬地笑,从贴着于慈的姿势转为站立,挥手打招呼:“啊哈哈小姑,好巧啊。”
黎捷星白了一眼,毫不客气地拆台:“巧什么,难dao你不知dao于慈是来找我的吗?”
又川剧变脸似的侧去另一边对于慈lou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悠着点,明天还有活动。”然后悠悠朝反方向离开。
“黎捷星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丝毫忘了刚才当着面还礼貌地叫人小姑,廖寄柯在车上坐立难安,胡乱猜测对方爆什么料能让于慈一路都不正眼看她。
埋在脖颈间闷闷xi了口带着ti温的空气,那时候就打定主意不告诉于慈的事情当然不会因为时过境迁就轻易说出口。廖寄柯现在依旧不准备说,就算于慈不理她或者打她都甘愿受着,但她再也不会因为什么狗屁自尊放弃于慈了。
“欧阳菟跟你朋友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dao,”廖奇柯实话实说,“约屠夫的时候我不知dao她是欧阳菟。”
那你的朋友呢?跟你是什么关系?
于慈想这么问,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哦了一声表示知晓,空气沉默下来,廖寄柯的手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chu2到pi肤激起冷颤。
其实她俩老早就发现门外鬼鬼祟祟的shen影,黎捷星趣味寥寥,敲敲桌子准备起shen:“后来那个经纪人找过我一次,她说……欧阳手里有你的luo照。”
而唯一有可能拍到于慈luo照的,只有廖寄柯。
但廖寄柯是视频时于慈toubu和shenti在同一个屏幕里都会提醒不要这样的人,上次直播过程中每一次冒着出境的风险抬tou,基本上都是为了确保于慈的脸没在画面中。这样警惕的人会在自己无意识的时候偷拍luo照,并发给其他人看吗?
她不太愿意相信这个猜测,可黎捷星的话无异于将她们的关系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于慈的聪明足够让她在暗liu涌动的交易里自保,也可以猜到他人心思zuo出讨巧的选择来获得喜欢。很多时候这对廖寄柯来说很省心,她不用再费尽心思找蹩脚理由当掩饰,在她无法控制自我厌恶而提出分开时,于慈只哀哀地看着问她想好了吗,得到肯定后甚至连原因都没有要求过就答允。
显然于慈现在并不打算靠善解人意伪装成小白花来讨喜,拽着廖寄柯往房间走,毫不客气地将人按在床上掐住脖子,廖寄柯握着于慈的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感受着ti内氧气逐渐减少,眼睛胀痛,思维变得迟钝。可她太信任于慈不会zuo出伤害的行为,甚至没有怎么挣扎,于慈的眼睛像被传染似的也有些红,她松开手,直起shen俯视蜷在床上咳嗽的廖寄柯。
“为什么要提分手?”
迟来的问题没有答案,也给不了答案。
手肘遮住脸上的表情,廖寄柯沉默半晌,低声哀求dao:“不要问了,好不好?”
深呼xi几次,于慈压下怒气和不解,皱着眉想把廖寄柯的手掰开强迫与她对视,在chu2碰到手臂内侧pi肤时摸到了tang人的眼泪。猛地收回手,她看着手掌大片的shirun有些怔神,明明不讲理的是廖寄柯,却好像是自己欺负她似的。
以前廖寄柯不会掉眼泪,至少在她面前不会,所以第一次调教时她一哭就心ruan了,后来于慈发现廖寄柯意识到这招对她十分有用,总是喜欢用哭来解决问题,就学会了无视她的眼泪。但这次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本想打上去的手变成抚摸,rou了rou她的脑袋,于慈低着shen子抱住廖寄柯。
“那我来告诉你,”把念台词的功底拿来加重情绪,声音近乎冷酷,牙齿磕在突出的锁骨chu1,“有人用你拍的照片让你选择,对吗?”
话语随着shenti的痛楚一同刺进心里,廖寄柯说不出话,用仅剩的理智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真相,勉强反驳:“不是……”
以为快被咬破pi,廖寄柯发出阵阵疼痛的呜咽,混沌中抓着于慈的手放在自己xiong前,像发情似的双tui夹住她的大tui上下蹭。示弱意味太过明显,于慈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用力挣脱开她,退后几步保持手抓不到的距离。
宁愿于慈把怒气发xie出来,捆住打一顿或者cao2到她求饶,廖寄柯望着她显出一种十分哀伤的神情。结痂的伤疤被反复想起后又变得血淋淋,比那时的无助更甚,她怕极了于慈会离开,摔下床连gun带爬地跪在脚边。
“别走,求你了……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了……”抓住kutui的手都在颤抖。
为什么不能信任她呢?明明她们已经zuo过那么那么亲密的事情,于慈有些不可名状的失望。可廖寄柯此时的模样也太可怜了,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停摇着尾巴。
“别哭别哭,我不问了。”蹲下shen抱住她,微不可闻的叹气消失在抽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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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有苦不敢说・说了怕寄不说更要寄・柯
于慈:她不跟我说是不是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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