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舒巧手之下,穿上紫棠绣袍与珊瑚百迭裙的崔凝,梳了个能将她那芙蓉面衬得活色生香的雅致云鬓,珠钗垂髻在柔美的颈线条上,是能够勾人魂魄的弧度。
易承渊轻抚她的背,感觉到柔的在自己上,他眸色渐深。
“依依,你饿了我三日。”他委屈控诉。
“好了??”她息着,伸手推他的,“别这样?我也会难受??你以为只有你会馋?”
易承渊一见她,尴尬地将站姿换了又换??这就是饿了他三天的最大坏,让他活像条发情的公狗。
她忽略他的无辜,语气里带了酸意,“皇后本就要替你相看妻子,这下好了,你看上去就是一副要招蜂引蝶的模样。”
可当易妍凌一推开房门,两人看见她的打扮,瞬间都愣住了。
当她明眸一转,光璀璨,尽显绝代之色。
毕竟这可是知时宴,宴上得见多少人?她满脖子的欢爱痕迹能看么?
她眯起眼。
“??再多种几个?”他压低了声音,勾引似的提议。
太惹眼了。
“打算出本钱好勾引人是么!”只要一想到他在宴上会惹人觊觎的模样,她就想无理取闹。
国公府的两辆车一前一后往皇前进,进了朝天门,没多久就混入要入的那列排得老长的车队里。
“依依,”他笑着俯,拉开自己衣襟,“要不,换你在我上下红印子?”
易承渊啼笑皆非,“可我就只想招惹你,要不,我光着子进去?”
将两侧楚楚可怜的小尖得嫣红立后,才百般不舍地抬起。
看着他委屈垂眸的可怜模样,崔凝叹了口气,柔声安抚,“等花宴结束,我们就能回南郊了??回到南郊,想要几回,想怎么弄,我都尽全力依你。”
严格来说,易承渊今日穿的并不招摇,玄袍曲领大袖,腰间玉带上只有简单挂绳,挂的也是崔凝亲手绣的香。整套衣装里唯一的华贵装饰是暗金边虎纹,可也低调到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得出来。
她那馋到不行的意中人听了,这才吻了她的当结尾。
易承渊虽有不悦,可也是真舍不得她成为淮京城里那些闲人的话柄,于是只能低吻柔的肉解馋。
易妍凌等得不耐烦的声音从廊下传来,两人慌张分开,易承渊更是紧急将自己衣裳理好。
明明就要入夏了,可她却穿了下颔以下都能遮得严实的长袄,显然不合时宜。
形状美好的房的下缘,被种满了点点红印。
“这衣装不全是你替我选的么?”他愕然看向眼前一脸不悦的心上人。
他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要动入?”
可见到他的崔凝不太高兴。
“依依,我们走了。”
她原本也没想过要让他禁,但她发现他在时本就克制不了深她脖子的冲动,这就令她怕得不敢再给他。
没法子,她就是看不得他委屈。
冠盖纵横至,车骑四方来,这是三年未归京的崔凝几乎要遗忘的锦绣繁华。
他一听,眼中色蔓延,低声诱惑,“依依,时辰还早,既然你也想要,那我们——”
崔凝才没跟他客气,拉过他脖子,在显眼狠狠种了一个红印。
她今日明显耐很少,而屋内的两人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易承渊。”她目光一冷,“够了。”
国公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乖乖替她拧了条巾帕干净上的口水。
但他姿,军营里练出来的气势不怒自威,再加上本就清俊的五官??
待两人梳洗打理过,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她轻瞥他一眼,才又张开樱桃小嘴,继续往他脖子去。
“易承渊,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勾引谁?”
si m i s h u wu. c o m
崔凝神情无奈,扯了扯他的耳朵,“若不是你每回一弄起来就忘情到在我上种满红印,我至于断了你的粮?”
就在她种红痕种到嘴开始发麻的时候,他俯吻住她的嘴,两人交缠,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