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秋波潋滟的眸子媚态尽显,将他视线牢牢锁着的同时,檀口微张入他手指,轻轻,就像白日蹲在他前时一样。
她舒服得仰起脖子,被心上人往深满的快意使她满足呻。
“杜聿若回来,你真会同他和离么?”
随后往下解了裙带,开她衣襟,敞开的衣料一旦被剥开,出的就是那副妩媚段。
“易承渊??”动情时,她轻唤他的名字。
“馋的??嗯?想你??”她将他的再次勾下来,眼神难耐,深吻他。
接着是国公府的腰牌,让他解下放在剑旁,金制的腰牌映着摇曳火光,带出晃动的光影。
他已解开自己衣裳,一翻,俯对着她,手指描绘她容颜。
殷红尖接到空气后没多久就结成小果实,雪白饱满的双随她呼起伏,柳腰,每一曲线都诱人至极,让他爱不释手地轻抚。
多日未行房事,小花窄紧异常,他入得艰难。
他痴迷吻上她颈侧,她感的颈窝时,糊不清地开口,“我想把你关起来,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找到你。”
她还沉浸在他缱绻眼神中,正要回应时,他的肉棍却打在了她的花上,热意顿时自小腹往上冲。
“易承渊,良辰美景,你不多看几眼?”她带着笑意问。
她攀着他脖子,两人躯紧贴,他以肉棍在花上前后碾动,带出的淫水将两人浸。
可也是在这时候,他找了个最能看清她表情的角度,出声试探了一句——
见他卸下这些随物,她当然明白他想什么。
“都还没进去就这么馋?”他低笑。
“嗯??”不过一声低,她轻松勾住他魂魄。
“依依,搭上来。”他柔声哄着,“先玩出水,不然会疼。”
“那我慢点??你别故意,我会克制不住。”他吻了吻她的。
她眨了眨清澈的双眼,顺从地屈起放到他腰间,朝他敞开心。
“易承渊??只要是你,都好??啊??!”
她微微侧,手指轻抚着剑鞘上的虎纹,动作很缓,像在床上时摸他腹一般,用指腹轻巧过,轻挑而勾引。
嘬着肉的口水声很响亮,几乎盖过不远劈啪起火的干柴声响,阵阵酥麻使她情不自禁叫出了声音。
“都好??”
“我是在赏良辰美景。”他这样回。
“好乖。”他探入她齿间,出她细细弄,“想我怎么你?”
此无人,她没有压抑,想把他带给她的快意全叫出来似的,波拍打海浪般阵阵呻,一声比一声动听。
幸好她遇上他时总得特别快,这才使他得以缓缓推进。
当他以下来回摩不断涌出水来的肉时,她不禁扭腰,以柔的口去迎那巨物,饥渴的小羞耻地他的,热情邀请。
“依依,”他苦笑重申,“我不是在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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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磨了一下小淫,她皱眉叫出声。
星空下他抬起,望着她的漆黑眼眸中满是爱意,“以天地作誓,我易承渊终其一生,只爱崔凝一人。相约白首,生死不渝。”
他闻言,吻的力顿时加大,一路吻到锁骨之后往下,而她稍稍腰,将一双到他嘴里。
她抚摸他耳朵的力柔情似水,轻,“若是冬日,那得要记得把屋子弄点,毕竟我没穿衣裳。”
语罢,摸着她颈侧的手指放到畔,而她挑逗似的伸出,小猫啜水般轻他手上剑茧。
“不罚我了?”她调问。
“我哪有故意??啊??”
男人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暗,黑云压城般,目光瞬间就被情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