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填满,柳岸夹紧周棉清的腰发出惊呼,姿势也跟着往上抬了些,双分开更方便她动作。不等反应,嘴也被堵住,灵巧的跟手指都进得很深,毫无章法地纠缠柳岸。
“你……”很不想承认,但柳岸的确子又了。
指指重新消过毒的浴袍和助理送来的衣服:“你可以选。”周棉清想了想,又补充:“我不介意。”
“嗯……”嘴微张,不由发出叹,柳岸的缠上周棉清腰间将人禁锢住,承受着钻进嘴里胡乱打转的,不给人气的机会。
“可以把衣服还我了吗?”闷声。
手无力地垂下,坏心思被打断,她本想找准机会把周棉清上的衣服扒下来,没想到恶果还是反馈到自己这里。受着冲撞,呻间续从口中出,大分都被周棉清吞进肚子里,柳岸弓起下迎合,周棉清的手从扶腰到背到脖颈,在后方扣住柳岸的脑袋,托起上半。
听话地倾靠近,双手撑在床边不设防备,被一双手拉着领子栽下去,到有些干涩的。周棉清垂下眼,轻轻住柳岸的下,尖舐。
“能让柳经理不就够了。”两人贴得近,说话间几乎是相抵,周棉清抽出被柳岸压在下的手,一指就朝隐秘丛林探去,已经一片,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等待她进入。
回来啦回来啦,最近比较忙所以更慢一点
手抵在口分开距离,指尖绕着衣领第二颗纽扣解开,在锁骨点了点:“周小姐的吻技烂得出奇。”
――――――
着面前的人。
“比起说话,我还是更喜欢柳经理叫床的声音。”混着在耳边说。
“扔了。”周棉清平静回答。
明明洁癖严重,新换的衣服一大消毒水味儿,跟自己上床的时候却不存在了,别说指套,手都不洗。不就是觉得自己脏不需要吗?周棉清的嫌弃从不在表面,而是类似于膝反应的下意识。就像干净整洁的房间、新的衣物,都意味着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有不止一人进来过。
她朝周棉清勾勾手指:“过来。”
周棉清的世界永远都只有自己,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依旧是。柳岸心里清楚,想到这里便开始自我厌弃,推开周棉清,翻背对。
“我还要回去喂狗。”
我介意。柳岸在心里回答,没敢说出口。那件衣服的隆重程度甚至可以称之为礼裙,本不适合日常出行穿,周棉清打的什么算盘她不需要猜就知,绝不会中招。
周棉清说扔了的时候她也是下意识选择相信,毕竟被扔在陌生环境地上的、别人的衣服,肯定是脏的,扔掉也不可惜。可转念一想,周棉清又从来都不是那种会随意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人。
“周棉清,你真的……混……呜!”颤抖着到了高,储备下来的那些脏话都消失,柳岸还是伸手抱住周棉清,然后柔弱又委屈地骂了声混。
“扔了?那我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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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威慑力,也伤害不到周棉清半点,对此感到无力。就像自己的始终无法招架周棉清一样,她没办法对她说什么伤人的话,即使每一次她都会被对方这种与生俱来的高傲刺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