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太客气，也太官方，柳岸瞬间明白了余春辰本不是冲她来的。所有人群聚集起来的社交场合目的都很强烈，只是没想到在场的人还有能让她心甘情愿交高价入场券结识。

        “外面找不到你，我就知你在这儿！”

来凑这个热闹，还成为了出价最高的人。她对余春辰的印象很好，一板一眼、踏实努力，公司规模虽然不算大，但都是凭自己一点点奋斗出来的，是刻板印象中女强人的模样。

        目之所及的人都在名单中，在此之前她列了张表把价格从高到低排序，最后一位，刚好是3万。周棉清的3万能买她一个月，其他人的3万只能买看她一眼。

        “没想到余总会来。”柳岸放下酒杯，她今晚还得喝很多酒，不能这么早就“不胜酒力”。

        又有其他好妹妹

        周棉清今晚是不可能来的。

        已经很久、很久没抽烟了，好像是周棉清回来以后？

        尼古丁不是说戒就戒的，但周棉清咳一声柳岸就没再抽过，从此想抽烟时就靠幻想周棉清的吻来缓解。瞧瞧她不值钱的样，她骂自己，也只能在回看时才占理，因为她知，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

        闻声抬，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男人。

        周小姐多骄傲的一个人，明明站在那里自己就巴巴贴上去了，如今需要花钱才能见，她不可能会自降份。

        真心最不值钱。

        “唉，我还以为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呢。”女孩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把柳岸夹在手上燃了一半的烟熄灭扔掉，重新给她点了一支，“皱皱巴巴的，抽新的吧。”

        ――――――

        “你怎么过来了？”她转，了面前女孩的。

        “哈……”余春辰笑了几声，镇静地直视柳岸的眼睛：“不要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柳小姐，没有人不会被你引。”

        反正气得要命，酒气不太重勉强可以，烟味是完全受不了。她时常好奇，既然对气味这么感，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凤凰城的ktv里忍了好几年的？

        不过最有意思的是，如果她没记错，余春辰结婚了。

        名单里没有她，甚至都没有任何一个与她有关的人出现，而她早就跟门外的保镖说过，没有邀请函的一律禁止入内。

        真不值钱。

        “柳岸，好久不见。”

        可是……

        “呀，叶总，的确好久不见。”柳岸换上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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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发，还总喜欢装文化人，喜欢穿成爽文里霸总裁的形象，有认知障碍。她在心里下定论。

        熟悉的声音，柳岸刚听见动静悬起来的心又放下，终于出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你呀。”

        柳岸无奈，靠在阳台边看着她笑，最后摇摇接过烟。

        周旋几遭才脱，柳岸躲去阳台口气。打火机绑在大的丝袜里，烟藏在挤出来的沟里，以前养成的习惯依旧好用，她从善如地点燃，深深进一口，停留几秒才从鼻腔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