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柳岸浑像烧着似的红,脸颊尤其。虽然已经清场,监控也提前关掉,但空间大且广,她们坐的这张沙发又在正中,实在谈不上什么安全。
周棉清把刚刚的两个字还给她:“别急。”
“我拉不下来。”话语中带了委屈,周棉清吻着柳岸后背那颗痣,想要挣开绳结。
周棉清眼眨也不眨盯着不知什么时候就逝去的春光,语气小心翼翼遭人怜惜:“可不可以在这里?”
“不行。”柳岸继续按着蠢蠢动的手,后仰起蹭后人的,撒般着语调:“你想想其他办法。”
满意地把柳岸剥到跟自己同样的程度,两边肩带搭在胳膊,上衣靠贴堪堪遮着,她还想去咬前的布料,终于被柳岸眼疾手快地制止。
“别……”柳岸撑着子的手也发,受不住周棉清的挑拨出声抗议。
还能怎么办呢?
右边肩胛骨有颗小痣,周棉清很少从这个角度观察柳岸。原来她的背也很漂亮,两块肩胛骨上下翕动,腰的时候中间会形成一条线,通往衣服遮挡的下方。
“别急。”柳岸按着周棉清的肩,用拇指揩去嘴角晕开的口红,自己站起来。
有了想法,周棉清并不急躁,依旧细致地亲吻后背,等布满深浅不一的红之后,才向上来到肩膀。衔住右边肩带,往旁拉下去,扯到足够低的位置,她又朝另一边去。停在后颈,柳岸垂着,棘突显,先是了,然后张嘴在那里印下一排牙印。
“唔!”得不到满足的周棉清伸长脖颈想要碰柳岸的,撅起嘴装可怜。捆住的双手抬起又放下,十指攥紧,脸上表情出些许渴求。
周棉清差点就要用力拽开把柳岸按在沙发上脱掉碍事的衣服了,结果一句语温言把她打得七零八落,卸了力顺从地随着柳岸的引导。
藏在发里的拉链如今出来,晃晃悠悠地在视线正中,但是手还束缚着,手背还多了力气不让她动弹,柳岸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就差说出口的两个字。
视线移到肩,两细长的红带子在雪白之中十分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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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走钢索的人手中通常会拿一平衡杆,防止左右摇晃而坠落,周棉清只能握住那双手当作支撑,前倾贴着柳岸的后背。口红的颜色抹在脊梁骨上,用牙咬住拉链,坚冰凉的小物件裹上的温度,她缓慢向下,褪去一半。
没有半点不情愿,她反而听出来促,笑起来的鼻息悉数洒在颈间,柳岸缩了缩脖子,用力拍了下周棉清的手当作示威。
这话好耳熟。没机会细想,她上多了个重量,眼前出现一抹红和一片白。柳岸坐在她上,发捋向前面,出后背肌肤。
到下嘴,住上颌。柳岸没料到周棉清来得这么突然,吃痛地往后缩。
用嘴。
当狗,这里有一位是无师自通的
空得心慌,加速的心始终把她抛在过山车最端车朝下的时刻,她想要叫停这场令她惴惴不安地前戏,却在站起的瞬间,衣服陡然落脚边。彩灯下反出五颜六色的,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对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