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汇报的项丞左当听到他说出那个名字,即刻拉住了他。
前方人群摩肩踵,侧还有人绊住他,让他面不悦,“我好像看到那个死女人了,放手。”
“谁?”项丞左不确定在吵杂中是不是听错。
“你别说你不知我说的谁,你也别说你亲自来不是为了她,不然我搞不懂不就是买几电影版权,有什么值得你亲自前来的必要。”颜辞下意识回首看向抓住自己手腕的项丞左,用力挣开。
“你看到她了?在哪?”项丞左的声音表达出来的情绪不似他那藏不住一点的满腔恨意,更多是喜悦之情。
颜辞狠狠翻了个大白眼,再抬看向刚刚的方向,哪还有人。
颜辞蹙着眉环视了一圈,再也捕抓不到那个影,眼中迷茫,对上项丞左那双和他一样在人群中不断扫视的眼眸,十分不甘地抱怨,“看错了。”
“……”项丞左的脸上闪过失落。
他以为真的能在这里能见她一面,哪怕远远一眼。
他是断断续续地查探到她的行踪,知悉她在哪里上学,参演了什么电影,可他自知伤害她太深,她不会想见到他,所以他就像个阴暗的老鼠,只能入侵网络偷窥她的生活,聊胜于无。
也因此知她边有Ethan这个人的存在,知那个男人给她资源和帮助,还在前期一次次抹去她的行踪,掌控她的社交号,后期除了那些公开的活动站台宣传外,其他想要联系舒心忧的人都被拦截住了。
比如自从她得了编剧奖,在国际上面后,行踪藏不住了,国内想联系上她的男人,他就知有杜容谦、庄际两个。
据他知,他们两人先后找上舒心忧的ins ,可是都被拉黑了,更好笑的是想要去见她的庄际,办英国的签证还被拒了,要说背后没有Ethan的事,他是一百个不信。
也不知是舒心忧不想和他们这群男人有联系,从而授权Ethan帮忙,还是Ethan 擅作主张想要把她当笼中鸟不让其他人指染。
以他探到的Ethan势力,他猜想,就算有男人找去英国,大概率也是见不到舒心忧的,至少就连他也只查到她所在的学校,没查到她的住址。
所以,当看到入围的影片有舒心忧参演的电影那刻,他就特意安排了几天的行程赶过来,还以为能在戛纳见到她。
他掩去眼中的落寞,语气又恢复一贯的公事公办,“走吧,去电影交易会看看。”
他和颜辞顺着楼梯通往负一楼交易量巨大的电影市场,一个个展台前摆着电影海报,摊位和过人声鼎沸,这里汇集了世界各个地区的电影公司老板、制片人、版权公司、影片销售代理各种电影业内人士。
颜辞和项丞左顺着涌动的人前行,拿了沿不少的海报介绍资料。
两人穿梭于带着各个国家口音的电影展台,遇到感兴趣的片子停下来和卖家交,询问出价情况。
“你今年在评委团,这些片子,你看好哪些?”项丞左仔细地翻阅收集到的电影海报,随口问着边的颜辞看法。
颜辞也同样在看手中的海报,一会欣赏一会鄙夷的表情,一点也不掩饰,他挑挑眉,“你是让我从艺术出发还是还是从卖座来点评。”
“我买片是为了票房挣钱,你说呢?”他本就是商人,为了买片而来,又不是为了艺术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