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快?”舒心忧解锁大门,对侦探的过于强大迅速的办事能力很是钦佩。
“玛格丽特的丈夫被她发病时打伤过,加上当时正在外地工作,听到警察说‘你’又伤人了,就同意对方的赔偿和解,还联系了神病院强制给你治疗,所以医生才以为你说自己不是玛格丽特是已经产生了人格解,他们也是在你逃走,在玛格丽特花完了你的钱被她的家人找到,双方才知原来一切是乌龙,现在那个女人正在神病院里进行治疗,然后,医院方面说愿意对你造成的伤害进行赔偿和歉,是他们没有实份造成的失误,你怎么想?”
舒心忧拿出那个邮递专用的大号信封,转过手看寄件人,发现是自己拜托邻居帮忙找的那个侦探。
“你不是为了救一个女孩昏迷,然后被送去医院了么,其实在你隔病房也住着一个亚裔女人,她叫玛格丽特,被查出患有严重的神障碍,可能要被送去治疗,所以她把你的手机钱包和份证明偷了,把她自己的换给你,你知的,外国人看我们的面孔都会有点脸盲,以至于在你昏迷久久没醒过来,而那个被你救了的小孩父母打定主意要讹诈你的情况下,警察就通过被调换的份联系到了玛格丽特的丈夫。”
其实仔细一想越闭环就越漏百出,现实真的这么抓吗?真的能那么巧合又符合整个逻辑思维吗?
可恰恰就是这样才不对劲。
“我知了。”舒心忧刚要过路,恰逢这时一辆车行驶在她侧后方,对要走向路中央舒心忧按喇叭,提醒她后有车往外侧走,让一让路,或者走快些。
一目十行浏览完,只觉得在这夏日里都有阵阵冷风侵袭。
就在她伸手指纹解锁大门,忽然瞧见门口的信箱有她的邮件投递。
封绅对整个事件始末娓娓来,她也一边听一边思考。
她一手拿装着文件袋的信封,一手拎着蔬菜,进了屋把蔬菜放到斗柜上,空出手来撕外面的信封,又抠着火漆印拆开文件袋,从里取出了一大叠照片和厚厚一沓A4纸,还看到了一封侦探亲手写的给她汇报的信。
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顿了片刻,刻意对她卖关子。
因果规律自洽了,听起来很合理,可是这真的是真相吗?
“哦对了,忘了,还有你说的在医院看到的标志,我和你拍摄的Ethan家族图徽对比过了,图徽虽有相似之,但的确不是一个,可能是时间太久远,你印象模糊了,调查到的证据和医院的标志我让侦探发你邮箱,你看看,然后,如果你想查这件事和Ethan有没有相关的话,侦探给的定论是,和他无关。”
现在距离她们去找侦探去查才过去5天,就找到线索了?当时她报警不是久久没有下文吗。
“嗯?什么意思。”舒心忧一雾水,也被封绅勾起了好奇心。
她边走边看,几分钟后,到家了。
和封绅说的一样,确实是有差别。
她把其它的先放到一边,专心看那封信。
“……”说实话,她以为听到和Ethan无关这几个字会松一口气的,可是现在没有,因为据封绅所描述的前因后果里,一切都太戏剧了,就像是一场不断反转又反转的电影,冲突、戏剧都有了。
封绅吊足了她的胃口,才继续开口,“我让私家侦探用了点手段,从那个医生口中得到了真相,其实当时你被送进神病院是个乌龙。”
听到车声,封绅以为她此刻在外地,没在狗岛的房子,“你在外面吗?今晚在家嘛?我晚点过去找你。”
“嗯,好,先挂了。”舒心忧后退几步,给车让行,等车开过,她提速过了路又继续慢悠悠地沿着路边边走,脑子乱糟糟在想事情的她没听清封绅的话,下意识应好,挂断电话后,就去翻电子邮箱,直接看家族徽章和医院的对比图。
信中的内容是,他据她给的照片去查了Ethan家族旗下的企业,其中有包括她之前被送治那间医院、神病院,在他查的期间还拍到了另一个私家侦探去调查,不过对方好像被收买了,所拍的医院标志是当天被替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