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奈:“嗯,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了,岑家没计较。”
林思池在楼下静坐了一会,看着楼上的灯光亮,话从牙间挤出:“姐姐,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沉寂许久的邮箱,终于来了消息:【腰受伤】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疑惑自己怎么睡着,盖住脸深口气,他促狭的笑说:“工作这么辛苦吗,觉都睡不够。”
林思池斜过看一眼安静的女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停靠在路边,够过一件风衣外套,搭在旁的人上,望着那张睡脸眸光加深。
傍晚时分打回府,匆匆结束了今年的中秋,车内气氛和早上来时截然不同,林思池突然出声:“姐姐想结婚了吗?”
到了老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定定注视一会儿睡颜,有点惋惜,不紧不慢地开口。
“最近是有点忙…”挠着鼻梁,有些尴尬。
果然,快乐的一天,还是要好消息来收尾,他轻浅笑开却敛不去,眸子里的冰冷。
手轻轻拂过上翘的睫,羽一样扫过他的指尖,手背在微凉的脸颊贴了一会,等到逐渐变热才松开,就这样握过那双小手开了一路。
暗,香薰竟这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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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祖父叫我到书房,单刀直入:“和岑家见过面了?”
深夜,屏幕亮起的光,映在我的面庞。
祖父没把我的情绪化当回事:“慢慢就有了,岑维和你年纪相差不多,家世又显赫,你们正好是强强联合。”
“姐姐冷吗?”
“姐姐,醒一醒,到了。”
祖父和林思池寒暄了许久,才其乐地进行午饭,祖孙三人没什么话题,主要还是林思池一直说他国外的生活。
我没回应他,看着窗外,太阳下山了,远看像是一座饱满的坟,这红坟荒唐的不知埋葬着什么。
“不冷。”活动下手指, “手都是热乎的。” 林思池蓦然无奈又痴眷地低低笑出声。
着一清香,顺着鼻腔幽幽飘进大脑,眼越来越沉,斜靠着睡了过去。
“岑家现在是岑维当家,和林家也是旗鼓相当。” 心里突然很厌烦,生起了对老宅的惧怕,语气僵的说:“我和他不熟,没什么交集。”
门外的人,静静的站在走廊,微垂着睫,咬紧牙关,眸光凌厉幽深,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
一路无话。
睡前习惯查看手机,还是没有消息。把自己摔到床上,蒙住脑袋企图遮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