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见得记得自己是个男人啊！”

        “一就习惯了。”距离很近，蓝宝石的光泽与他的眼睛交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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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重……”她的耳尖微微发热，青涩的面孔目前还无法完全承担这款项链的隆重。

        什么？！那今晚算什么？过家家吗？！

        她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脚一蹬往楼上走。

        戈对某人抛不开的长辈包袱感到深深的窒息和绝望。

        “为什么是蓝宝石？”

        “你知吗？我原本预备今晚跟你告白……”

        “？你再说一遍？”

        但如果你要觉得戈就这么放弃，那未免太小看她。在搞定俾斯曼先生这件事上，她有足够长的战线，百分百的耐心以及百分之一千万的死缠烂打。你看，截至目前为止，她已经实现大分想要的。

        哈！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她！

        该走的程一步都不会少。

        戈忍不住，“我不明白――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难还差插入这一步吗？”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女孩子？”

        “那不算！”戈恶狠狠说，“我想着……如果都这样了还是没有答案，那就算了……”

        “去，上去洗澡。”他已经非常有素质的省略了“”字。

        “你不是早就告白过了吗？”

        “小鬼，你该去洗澡睡觉了。”

        “自己睡。”

        她又笑，心神漾地晃起，还想再深入会情人间的呢喃美好，就听他说，

        幸福需要靠自己争取，这是至理名言。

        他拍拍她，“看来我选对了时间。”

        “自己洗。”

        “它最漂亮。”

        晚饭是一顿正宗的法餐，主厨带着团队上门服务。他为她上项链，为她献上玫瑰，餐台上点起蜡烛，留声机的音乐舒缓悠扬，就连一旁的熊宝宝上穿的都是正式的礼裙。

        他看出她仍受某些事影响，甚至允许她喝下小半杯酒。

        “嗯……算了，你继续当我的好叔叔……”

        酒在她的眼角点出漂亮的桃花，烛火将她的黑眼珠照出莹的光，肾上素在分，她双膝跪在椅面上，上往前探，昂扬着脸，不知疲倦地一遍遍索吻。

        “是的，就像你。”

        “算了？”

        俾斯麦先生彻底黑脸。

        “上瘾了？”鼻息交缠的距离，他的手指描绘着她前的宝石项链，勾轻笑。

        ………

        才怪――

        到这一步，他还是耐心宽容的导师，一遍又一遍带她领略亲吻的美妙，温热的、缠绵的，带着酒的醇香与齿间的灼热温度你追我赶。

希亲自为她上项链。

        “一起洗。”

        好好好，这下是彻底从烛光晚餐的旖旎中清醒。他没好气的把人从上赶下来，

        海因里希痛地了眉心，喝完剩余半杯酒也起回了房间。

        俾斯曼先生或许不会搞浪漫，但别忘了，他是个极其注重秩序与规则的人。

        气的她内那点翻涌荷尔蒙直接僵住，一口气冲上来，戈遏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抬起脸，

        她有些醉了，抬脚跨坐到他上，脸侧枕在他口，活像一只无尾熊。

        “那一起睡！”

        “就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