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知呢?她那么小,抵抗力又那么弱。
一晃眼已是八月份。
戈点点。
“还很不舒服?”
她们商定假期后开始上课。当天下午戈被送回庄园,俾斯曼先生则立即出发慕尼黑,半个月后,戈与汉娜女士踏上前往瑞士的列车。
房间只开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将他冷的面线条照的那样温柔。
男人的话果然一句都不能信。
“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女人的嫉妒心!”
都是什么?整天装模作样。他把人摁回去,“睡觉。”
“?”果然立刻双眼瞪大,蹭地坐起来,“你休想――!”
“睡不着?”
戈躺在被窝里,迟迟无法入睡。
俾斯曼先生举手投降,“拭目以待,现在能睡觉了吗?”
“我会影响你吗?”
他笑了,“你睡不睡?”
“你是不是想反悔?!”
戈睁开半只眼,“我也是担心你,海因里希。”
刚俯向前,一个八爪鱼立即缠上来,一把将人撂到床上。
“不是你说怕影响我吗?”
他低,“如果是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要院子跑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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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护士长说了一大通,最后给出的药膏和今早用的一模一样……
一个晚上没完没了的,真烦人。
最后各地选择了其中一位女教师,她通英、法、俄、西班牙、阿拉伯五国语言,甚至还能说几句中文。
哎……海因里希仰躺着,摸一摸前那只脑袋瓜,她正得逞地笑,弄的他前的。
她低一口咬住他的虎口!
他可真受不了她。
“你要是敢有别的女人――”
“不是。”她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她不说话,他也不问什么,倾向前手护在她脑后说,
“不会。”
戈可不敢与俾斯曼先生的信仰事业争高低,面对这个号情敌她只能无条件让步。
临走前他用一上午的时间陪她面试了三位家庭教师。他们是少校先生挑细选后剩余的选手,全都是多语种人才。
他扶额看着她。
把人送走,俾斯曼先生走到床边掀开她的被子,狠狠住那张咧高的嘴。
十九岁!
话噎住, “那、那都是――”
他勾起嘴角。
他好笑地给她盖好被子。
“不能,”她扭了扭屁,抬起下巴,“得要一个安眠吻才能入睡,深吻――~”
因为不太舒服,今晚她总算没有闹着要跟他睡觉。但她仍想尽办法玩弄他前八块腹肌,还有,嘿嘿……最后被人摁进被子里强制关机。
海因里希想的却是,他是不是应该去个检查?虽然他几个月前才过,并且报告显示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分开吧。”那边回的毫不犹豫。
戈从被子里探出半只脑袋笑。
先是对陪她到巴黎香榭丽舍大购物的承诺食言,这还是他自己主动提的!到现在原本假期才送她走的计划忽然提前到现在。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要为帝国伟大的复兴事业赴汤蹈火。
戈吃了瘪,干脆恶狠狠威胁,
“别担心。”
她立即闭眼,尸一样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