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伤口和刚纹不能冲水?
舒心忧使出了吃的力气,才拽着被子连人带被一起拖到浴室。
但她还想到自己有未完成的计划,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下床,走到浴室,捧出一盆用广口花瓶装的水,直接冲着躺在床上的男子就迎泼了上去。
她深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发漉漉的男人,再次将目光投在纹笔上,心想得赶紧完工才行,和狗男人多待一秒钟她都怕忍不住真和他同归于尽。
舒心忧着他的下巴,一笔一笔在他的下巴,纹上了“丢人现眼”几个字,看着纹完的四个字,她啧了一声,幽声吐槽,“给你喂安眠药真是便宜你了。”
舒心忧又给他绑好绳子后,找出眼罩,蒙上他的眼睛,拿起纹笔开始在他的脖子上纹字。
舒心忧直接把人丢在浴室,返回房间开始铺新的床单,再到隔房间搬来一张新的被子垫在那男子的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运回床上。
她一边纹一边不时抬看向熟睡的面容,见他对外界一无所知,正于安睡中,眉都没有皱一下。
却发现是冲落到他压着的被子下了,可还黏糊糊地贴在肤上并不容易冲掉。
她一边给他穿着子一边愤愤然地骂:“草!我这是什么辛苦命,不是在报仇么?怎么还要这么用心地伺候狗男人!”
她重新爬上床,站在他旁边,嫌弃地看着男人,用脚一点一点踹动,让他到床沿时,还好心地先将他下那张被子先盖在他上,再一脚用力狠踹下床。
舒心忧看着带着狗耳朵的他脸颊红,膛一边的纱布渗透出红色的血迹,一边被鞭打得青红交加,下更是目惊心的不忍直视。
要不是因为还需要在他上完成纹,她真的宁愿让他就这样躺着,任由他发烂发臭。
她打开花洒,将沐浴不要钱地往那Ethan上倒去,热水冲刷着他的,他的肤被冲得通红,看起来有些稽。
她皱了皱眉,思忖着恐怕只能和之前一样了。
"砰!"一声巨响,男人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闷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关掉花洒,看着被冲刷干净的男人还有被男人垫着泡在水中的鹅绒被,心想一定是重得拉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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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怕Ethan再次床,她当即给他穿上了安睡。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被褥中的那团人影,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不忍。
她可不这些,发炎就发炎,感染就感染,她又不是真的要伺候他,只要人没死在她手上,进ICU都是她心了。
她心中又是愤怒又是解气,却又不得不压抑真实内心。
仅一盆水泼下去,被子就了大半,不难想,估计把卧室淹了都没法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