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在淋淋漓漓的水声中合上沉重的眼,累的连绑在眼睛上的领带都懒得去拆。不是后面被抱起来放进水里,还是被人掰开各种拨弄小花朵,她都累的哼不出声来,偶尔喊一句“先生”也再无下文。
仿佛要被干穿,“太、太重了、先生、太重了……!”
真是一对狗男女。
“忍着。”
她摇挣扎,“要到了――!”热浪在翻冲击,她紧紧抓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窄小的口外张着、怒放着,带着不正常的红,一次一次的承受、吞吐,扑哧的水声交杂着响亮的巴掌声,痛苦地、沉浮地、火热的,是深夜中航行的小船,在巨浪中翻逐,汁四溅、电闪雷鸣,连隔的小菊花都一同挣扎着呼。
视线落在那张被插的合不拢的小口上,恨不得把人翻个面摁着再来一遍。肉还在淫的蠕动,手背摸一摸温度,随手抽上去。戈双挣扎,刚萎靡的阴又抖起来。
高试试?”他威胁,把人抱高些,阴重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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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直到底,又抽出半,再次连末入。
戈被放倒在床上,浑绵无力,重重息着。腹被的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这幅无辜的模样,立即让那抵在腹下的巨鞭又立即涨大。
“嗯海因里希、嗯海因里希!!!”
他亲吻她,一遍一遍。
但他必须克制。
床的两只大熊依偎在一起,歪看着他们。下一秒被人拎着耳朵丢到窗台去。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感,酸胀感堆积如山,终于将她到悬崖边缘,
他把人拖回来,再度折叠膝弯,埋下去。间的发扎的她惊恐地伸手去抓。他的牙齿重重咬在那颗不知羞的淫豆上,松手放开了她。
“啊~~!”嫣红的肉一阵剧烈的抽搐,一“泉”洒出来,滴滴答答的到都是。
“敢高这里抽烂。”
她的脸摩的膛,牙齿撕咬,口齿不清,
一剧烈的麻意从尾椎骨窜上来,戈闷哼,小屁死死夹紧,差点又。他摸一摸的小,指尖占到一点红,涂抹到她高的尖上,并低亲吻了它。
她疯狂地喊他的名字,但巴掌没有再落下。
不知到哪个感点,她仰尖叫,羞的十个脚趾重复地蜷缩张开。
“……到了、要到了……!”
他一声低吼,与她一起攀登上巅峰,又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腰退出,将厚的种子尽数洒到她的小腹上。
海因里希闭眼,压制住欺负她嘴巴的冲动,将扭动闷哼着捂住自己小害羞的戈用被子裹起来。他低亲了亲她的额,转走进卫生间借助右手聊以藉。
俾斯曼先生翻看着那只的有点不像话的小,眼神复杂,他把她从浴缸抱起来裹好,离开气味重的房间,带着人到隔去睡。
“用鞭子。”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里。
没有回答,一手指重重敲到阴上,吓唬,
火半点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愈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