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一切, 他拍拍自己的大。
手往下伸,屁立即挨了两巴掌,啪啪两声,她“嗯嗯”痛呼,小又挤出水来,一点点把大的子吞没,细小的甬被填的满满当当,留出一截较宽的面,紧紧卡在口。
四脚朝天的姿势。这一次,她没有眼罩,也没有昏暗的灯光,她被放置在他的上,近在眼前的距离,熟桃子似的屁挤压出中间细细一白,鲜地蠕动着,她避无可避,包括他眼中暗藏的占有、控制和摧毁。
他用巾沿着来回地拭,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在清理一只不省心的小动物。
戈顺从地趴伏上去。下午涂了一次药,肉的火辣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只不过依旧胀,就像大了一号似的。
“结束了。”
巾的颗粒反复刮蹭到阴和伤痕,戈揪住床单,压抑地痛。他又给受伤的屁进行了简单的消炎上药,然后让她起来站好。
他的手指就像情剂。热感如期而至,戈蜷缩起脚趾,抱着男人的低低哼声。但他迅速离开她,像个公事公办的无情份子。
再看时间,这漫长的煎熬,居然只过了不到三十分钟。
戈被平翻过来仰躺在他的大上。睡裙向下落,睡裙在下扎了个结。他的手掌先是过平坦的小腹,接着便扣住她的膝弯往上举,分开压至前,手臂压在弯,手掌按在她朝上分开的屁上。
俾斯曼先生将那从她的小屁眼里出来的烟一同插进橘子里。
“快一点……”
“啊~!”戈立即有了哭腔,她本在追赶高的路上,释放的
“嗯~!”
俾斯曼先生从箱子下方取出一个小夹子,拎住阴了几下,将夹子夹上去。
戈无法抱怨,因为俾斯曼先生很可能会贴的让她站起来吃。不仅如此,她还得将他递过来的鸡肉和菜叶子通通吃干净。
“你会被上这个。”他通知她,并一路往下,顺着阴轻轻动,并有意无意地戳着那颗小淫豆。
“嗯、不……”她立即就受不住了,屁高抬,迎合,没多久,扑鼻的淫水便将“”摸地油光锃亮。他用手指将口撑大,将大的玉插进去。
晚上,他提着一个箱子来到她的房间。他勒令她去把床柜打扫干净,自己则从更衣室取出干净的床套,将原本弄脏的丢进浴缸里清洗。
很快他拿着一条打的巾出来,并将她摆回刚才的姿势,戈以为还要挨揍,摇说“不……不……”
“嗯……嗯……先生……”
那是一模样与男的阴无异的玉,表面雕刻密集的、繁复的纹饰。他剥开她的蜜,将抵上去,一点点地捣出水来。
“我需要你躺着。”他拍拍她的屁。
但好歹叽叽喳喳好奇心十足的两兄妹不在,汉娜女士也有意维护女孩的自尊心,除了与凳面亲密接的屁疼痛难挡外,倒也没别的。
“海因里希……”
这件事总不好让女佣代劳,再怎么样,他也得维护好小鬼在外人面前的自尊心。
这顿晚餐注定不好受。
生间。
这幅能够容纳他,就一定能容纳这玉,但需要花点时间,即便相对来说瘦了整圈,前进依旧艰难。那些凸起的纹饰密密麻麻地刮过脆弱的内,他只要轻轻转一转玉,便像掌握了玩的开关似的,启动少女的难耐的淫叫与小急促的呼。
很快被冰凉的感包裹,紧接着就被掰开,薄荷药膏少量地被抹进里。这里并不严重,但之后就不好说了。
“撑在这儿,十五分钟。”他指指床柜,对满脸臊红的女孩说。
“不准高。”他冷酷地命令,却轻轻拉扯着子,或是转动,或是来回地研磨,看她痛交织。
俾斯曼先生掀开箱子,从里边取出一东西,放在她眼前摇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