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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如既往的紧致,女人的子如同上天赐予,肉仿佛有了生命缠着拼命。
“仲言…热…我好奇怪…啊…里面…”她对自己的状态也感到苦恼,再也忍不住,抬起屁,伸手向下握着鸡巴,对准口慢慢坐下去。
哪怕老大在不久前刚结束,也依旧紧得能要了他的命。
“嗯~”谢菱君的小还没收回去,吐在嘴外,一脸呆傻相怔怔出神,下不停地扭动。
谢菱君边边叫,上的罗卷动着打在脸庞,丁仲言上前住红,连连干了好几下。
兄弟俩等着她的回答,蓦然间,丁仲言神色一凛,耳尖微动,分出一丝力倾听外面越靠越近的动静。
“大哥,君君在家也这样?”他竟有心思去问一旁静坐的男人。
“君君,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咱们这样过一辈子怎么样?”
丁仲言一噎。
“啊…唔~啊…好、啊…死了…”
“啧…前有狼后有虎啊…你可真是块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夺走!”丁仲言托起还在忘情地啃食结的脑袋。
腰眼一阵奇,他忍着躁动的之意,脑门透出薄汗,有些不过气来,小越吃越多。
“啊!啊哈…啊…太、太深了…嗯啊…口、啊、要被撞开了…啊…疼呀…”
他感受着层叠的媚肉,攀着肉棒紧咬裹,像是被成千上万的小虫疯狂啃噬,它们来回穿梭眼,密密匝匝的酥麻感如电涌过全。
“哼,又是老三,上次就是他给我截胡了。”
死她的热情,就是整天挂上都好。
丁仲言掐着细腰,抱着缓缓抽动起来,随着他的抽离,里面的一圈肉也被带了出来,又跟着怼进口。
“之前我也不知,一直只有老三在家,反正我昨晚回家之后,小东西就不一样了,都会坐鸡巴上骑了。”
口外一圈白浆磨出泡沫,里面还夹杂着丁伯嘉的,要多淫秽有多淫秽。
“不过也说不准是老三开导的,他你还不知,瞅着老实其实蔫坏。”丁伯嘉毫不心虚地给丁叔懿上眼药,拉仇恨。
“嗯哼…仲言…啊…好深…到、到了…嗯啊…坐不下去了…”
“怎么到了,这还有一截没进去呢。”他不以为意,在她降落时,动起腰往上。
丁仲言闻言,拍了下她的屁,凤眼微觑,思忖着不这么快给她舒服,让她再磨一会,就又听老大说。
整个过程都不需丁仲言多费一句口,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不曾变过,只有小姑娘上蹿下的。
她哼唧着发出淫媚的叫声,把大半肉棒吞进小,碰到心,再也坐不下去,女人抖着开始不满。
“你还不快点,我可听见,那前那位竹可说了,饭后来给咱这小青梅送冰淇凌来,这人都走了不就快了?”
丁伯嘉单手撑,抚摸着女人的背脊,屁上还留着他掐出的指痕,想到昨晚的美景,没忍住一乐,摇了摇。
谢菱君子颤抖,情占领高地,对男人的问话只能捕捉到“喜不喜欢”这几个字眼,至于问得什么,谁会注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