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层豪华包厢门外,站着5、6个手持枪支的壮硕男人,三一路跑来,与一名手下知会一声,便乖乖在门口等候。
三哪敢承认,愁眉苦脸表忠心:“没有!我本来也想给您带过来的,您在这,我怎么可能出那种事!”
却不想,迷迷糊糊间,她竟跟着秦希珩走进会馆,踏入他的地盘。
三紧张地站在他面前,添油加醋转述了谢菱君的话,话音刚落,就听见秦希珩打断:“你说她叫什么?”
秦希珩看都不看,站起,手掌在颈间随便划了划。
不如将她贡给大当家,没准儿能博一个前程…反正她不是说和大当家熟嘛,那最后是生是死都和他无关了。
三一颤,唯唯诺诺跑出去,高高兴兴去挨打。
楼下,谢菱君他们立在冷风中,迟迟不见回应,小喽喽他们还总想借机动手动脚,心越来越沉。
“得嘞,那…那几人?”他问的是小喽喽他们。
更不想,忽略了侧男人眉目间闪烁的黠光。
那几人尖叫着被拉到巷后,顷刻间,他们没了声,一淡淡的血腥味,被风来。
他明的眼珠一转,心眼多如蜂窝煤。
人、人这就、没了…?
半晌后,一众人从会馆涌出,谢菱君以为是朝她们来的,下意识后退一步,却没想到直接将幸灾乐祸的几个小喽喽拉走。
他暗自舒了口气,刚想庆幸自己没出手,便听到令他不寒而栗的阴鸷问话:“她要是没让你来,你是不是就准备不放过她了?”
三本觉无望,一听这话,惊喜抬起,他就知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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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秦希珩也不信,但好在没出意外,便决定先放过他,“去老二那儿,领20鞭长长记。”
这种人留他干嘛?
她冷得牙齿打着寒颤,咣咣当当,心口砰砰乱,吵得耳朵疼。
这女人说得这么认真,万一是真的,他动了,绝对落不着好。
“吓着了?”
三观察谢菱君的神情,一时不敢拿主意,几人僵持在会馆门口,喽喽见他没动作,也为难的不敢随便动。
站着的男人一哆嗦,结巴:“谢、谢菱君…” 他不动声色抬眼一窥,这个名字一出口,秦希珩眸底溢出狡黠。
“让他进来。”秦希珩慵懒的开口,口中吐出一圈烟雾,模糊了男人森冷的面庞。
挨鞭子不过是万会堂最不值一提的教训,这意思就是,领了鞭子他在大当家面前得了眼!
她有些懊恼,自己这步棋走错了…
“行,等爷去问问,正好大当家今儿就在楼上。”他提醒另几个人:“给她们看好了。”
谢菱君遍生寒,僵地望着不见人影的巷口,一动不动。
谢菱君惊惶失措扭回脖子,怔怔看着秦希珩,他居然面不改色带着微笑,这于他而言不过是习以为常。
死了,也是这女的口出狂言的错,他劝了,这人不听啊!
三惯是个会钻营的,他能在万会堂爬到如今这位置,也不简单,堂里人数众多,盘错节。
估计没什么好下场…果然…
手下进了屋,走到坐在沙发抽烟的男人前,低声说了句:“大当家,三有事找您。”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来自始作俑者的温声问候,将她作乱的动静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