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栩就是从那时候迷上了情的感觉,准确来说是这种被人取悦的感觉。
动间不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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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进入的那天,没有感受到那传说中拥有女人第一次的象征。
他轻笑,大掌拢在她的脊背,隔离着她的肌肤和冰冷的琴,另一只手覆在她阴包上,曲起手指擒住那个发的小。
陆栩很少对人许下承诺,她德感不深,说出口的约定也不一定作数,但是这件事她没有骗他。
“那时候我们阿栩好青涩,每次都抖着屁在西尧哥哥的下。”
不愿意低贱到真的用所谓的贞洁去进一步拿当时对自己来说最有利用价值的男人。
但是万西尧不肯,替她守着最后一防线,又怕自己的举动把她推向别人,每次艰难守着底线的同时又要苦苦哀求她再等等。
陆栩微微回神,被小腹深极致的胀爽感直冲脊椎,明白过来他在埋怨什么。
越来越多的琴音随着他耸的动作从链接着琴键的琴弦中逸出,他的眸色晦暗,看着下的女人与琴音一同震颤,心里的望如开了闸的洪水,绷紧了肌肉狠。
他不敢质问她,埋怨自己时时刻刻盯着都没守住她,只能咬着她的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从前那些年每一次的临门一脚都弥补回来。
极致的酸胀让陆栩爽的脑空白,手勾在上男人的脖颈借力,纤细的腰肢都爽的颤抖。
她理所当然的想,她这辈子所有能自我掌握的第一次,都应该属于她自己。
“小没良心的,当时不是答应了长大后让西尧哥哥你第一个男人?后面又让哪个男人拜倒在了你裙下?!”
只是哪怕是她最手无缚鸡之力的那段时光,她也有骨子里的倨傲。
动腰肢抽出一截,“噗呲”一声又狠狠地了进去,直撞她的感点。
万西尧像是为了取悦她而生,尽心尽力的在每一个无人之埋在她的裙下只为了让她舒悦。
当时她没有解释,现在更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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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栩答应了,说让他她第一个男人。
当时陆栩看着假阳上的血丝,内心毫无波澜。
那一下过后,后面的动作越来越疾猛,紧实的腔被夯实的抽动。
“好乖的宝宝,每次爽了都像现在这样夹哥哥鸡巴那样夹我的。”
一顺着两人交合扑涌出来,打了男人光洁实的下腹。
“万西尧、嗯——烦不烦?”
“啊、哈……”
万西尧紧紧拥着她,埋在她的肉间,劲的窄腰摆动地又猛又快,肆意地在她的内冲撞。
在还初中的时候,他们俩就初尝禁果,青涩的少年少女找着角落缠绵。
在“第一次”的前一晚,是陆栩自己用按摩棒戳破了那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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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西尧不知,那真的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其实那时候她就想到底,想尝尝极致的快感,通过愉悦来麻痹自己当时在陆家的不顺。
陆栩说的“第一次”,是在万西尧家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