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事情解决的尤其之快,就是两个人神经病似的比谁趴的低一些,秋安纯气坏了,最后整张脸都贴地上,嚷嚷着说自己错了,跟摔了跤的企鹅似的,啪叽一下整个人趴在地上。
裴寒惊到说不出话来,他手忙脚乱,看着四下无人,女人趴地上赖着不起,就也跟着脸贴地上,浑shen趴着,恨不得在水泥地上刨个坑在躺进去就地掩埋。
脑壳对着脑壳,脸对脸,跟在zuo某种诡异的招魂仪式一样。
“我…我很后悔。”
她说,也不是想解释吧,就是那段时间神经一直紧绷,都快抑郁了,然后下午那个大坏dan就三番五次否定她说她没男人就活不了。你也这么说,大家都这么说,你还说我tong人的力气都没有,我…我就…
“我知dao我知dao!我懂,我懂那种感觉…”
就那啥,脑壳抽了对不对,再加上我摸着你的手亲自放心坎上让你插,不插就不行,就不放你走,所以脑瓜子一紧绷,就插进来了。
“对对对对…”
她直点tou,他也跟着点tou,相当认同的顺杆说下去,说自己知dao那种感觉,他哥就那样的,从小样样聪明连跑步都第一,站的太高看谁都已自己的高标准衡量,否则一切按废物chu1理,他也备受压迫着啊。
一说到着,女人闪烁的目光明显一亮,相当认同点点tou。两个人趴在地上凑一块,男人还没转过弯来,也没回味想怎么自己结婚当天亲哥能跟她说这么大一堆话出来,就觉着心里一阵阵泛酸。
他也是个坏人,后来后悔了,趁她睡觉时dao过歉,在福利院,后来又想着求婚,那天晚上给她插着耳机,隔空独自dao歉,扭扭nienie,直到在河边放烟花才敢说出来,永远都没她直白且专注。
两个人趴地上,说着裴家那男人的坏话,你来我往两三句,就跟找着被受压迫的同胞似的,ca出那么一点子火花来。
“那,那你接受我的dao歉不。”
他一愣,说接受,能不接受么,你都趴地上这样了,脸贴着地,裙子也沾着灰,我一个大坏dan让你dao歉已经够过意不去的了,怎么可能不接受。
秋安纯趴的认真,目光专注,盯着男人稍显紧张的英俊面庞,说话时眉tou轻轻皱着,有点严肃,然后为了让她放宽心,别太往心里去,就讲了一堆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故事。
说以前经常打人,shen后跟了一帮狗tui子,他那时候目中无人,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初中聚在一起打架,有一次伤着大tui,割断大动脉,那血哗哗的飙出来,比xiong口挨一刀恐怖到哪去了。
她也不懂,大动脉也没伤过,连个常识都没有,说啥信啥,然后在男人的描述中,趴地上看着他。
但她其实知dao,因为医生说了,xiong口上落下的后遗症,是实质xing的,不可挽回的创伤,也不是他三言两语推开然后安抚就能让女人不在内疚。
“那…那我们起来不。”
“哦,好。”
神秘的招魂仪式正式结束,她斜坐在电瓶车上,男人边走边推着,眼神时不时飘过来,说了几句,说咱们现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