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自己名字,养好伤,在某一日走之前再次提议要把她带走,温柯倍感烦躁,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还威胁要告发人家,让他被警察抓走,扇了一巴掌过去,掌劲很大。他后退半步,摇了摇。
我要披荆斩棘,手拿利剑,骑着白,踩踏在淤泥之上。
男人走后一个月,她在一家包子店打工,能够养活自己,还能存两百多块钱。阳沉的终审下来了,温柯没告诉他爸妈,去了一趟监狱,在大门外亲眼看着他进去,阳沉转前,留了句话,让温柯帮忙把他爸妈照顾好。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那就祝你幸运,小姑娘。”
只说真话而过一生的人类从来没有过,所以温柯。
你得学会说谎,说了谎,世界会变得非常美好。
祝你幸运。
人字拖和运动短不适合少女,少女该穿鲜艳的裙子,该笑,该接受上等教育,拥有一帮姐妹,泡在男人们闯出来的完美城堡里过好日子。
这对于女人来说,确实是个极致诱惑,但男人却不知,那时候的温柯,只是一个没出过社会的山野刁民,拥有爱情的她,心灵何其满足,并不需要这些东西。
阳沉杀死的那个官员未必清廉洁白,但她肯定是清廉洁白的。
我想要你活着。
把你拉起来。
然后唾一口唾沫,告诉你,这些伤疤已被治愈。
“要么你跟着我也可以。”
然后在那个房间里,爱浮出,缠绵于此,从这里开始,男人拥有了一个并未被摘踩的果实,品尝滋味,给短暂的养伤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然后告诉她,以后你的沉哥出狱,可以不用老老实实跟他说这一切。
她骂他不要脸,扇一巴掌过去,被男人反扼住手腕,闷声笑了几声,然后说。
她转钻进牛角尖,把空痰盂拿过来,钱全倒里面,用打火机点了几番,烧的一干二净连灰都没有,还被房东骂了一顿,但她心灵上某个层面,居然好似得到了极大的自尊与快感。
从这里开始,关上门,他缓步而下,有人为其撑伞,开门上车,从这个世界离去。温柯红着眼坐在沙发上,等车的声音从细雨里彻底消失后,发脾气把桌上玻璃杯砸的稀碎,那些钱看在眼里,就像她背叛阳沉的某种证据,嫖资还是别的什么,遣散费还是别的什么,是他拥有过她的证明,这些可不能拿给阳沉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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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火,眼神炽烈,迫不及待扯着温柯来到大城市。
男人高傲的说完这句话,给了她最后选择的权利,他的生活被更大的事情布满,也不是非温柯不可,临走前给了温柯一沓钱。
我该如何救你于生死之中。
而不是缩在发霉吃喝拉撒紧隔几米的地方,过这样的生活。
温柯答应了黑脸不要脸的交易,他说自己能呼风唤雨来着,那么暂且相信你。
“过好日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