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杀人犯维持一些安全距离好一点。

        疮痍的遮盖布是温柯给他搭上的，用一个个谎编织串联而成，没过馅，没声过张，或许在人前也不曾过一滴泪，维持兴高采烈的状态，像鸟叽喳不停，又忽的戛然而止，嘴依然翻动，但发不出声来。

        阳沉也不打算多废话，从上衣口袋掏出两张照片。老板给他递了支烟过来，看着照片后手拿起多分辨了两眼。

        他拿到了钱跟房子，房子市值百万起步，钱也不少，辞掉了短暂的保镖日子，换上一行，回了趟老家。

        “阳沉么这不是，被放出来了？”

        父母很高兴，看见儿子闯出了一片天地出人地，心里别提多开心。

        “她跟那谁，王娅那小妞，关系好，就是不太会人。”

        他这么说，摇摆手，稍微往后退了些位置，椅子摩地面发出嘎吱响声，听得人心浮气躁。

        “有点印象，钱是我借的。”

        “她退休了，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拉不下脸再来卖，开了个门市，就在当地。”

        “蒋怡去哪了，我在找她。”

        村里人都聚过来看，看停着的小汽车，很气派，听说在市里繁华区还有一套别墅，都是人家儿子给买的。

算太高，那条街有其他好几家夜店分客。不过好歹是当过老板的，不至于太落魄。穿着打扮上依然有些讲究。

        “你问我上来干嘛，找蒋怡去，人是她弄过来的。”

        问什么回什么，相当合。

        说他闯出一片天地了，去了大城市，短短几年，混得有模有样，就像古代高考中状元的状元郎一样，浑耀眼夺目，掩盖疮痍，没人发觉。

        阳沉没说话，嗯了几声，他妈问他欠人家的医药费还完没，他说还完了。

        就听不见她念什么，那些絮絮叨叨的小词语，戛然而止，都成了空白。

        高兴之余，发现温柯没跟着一起回来，又觉着难受。

        阳沉临走前站在当初站着的小山坡上，往温柯家望过去。

        他盯着桌面上一两千钞票，脑子里回了一圈，把人认出来了。

        他爸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人再忙也要惦记家里，生那么大病也不打算回来一趟看看人，光知寄钱有什么用，还是没孝心，要不是温柯那小丫一直两跑，他非得气出病来。

        “嗯，有几个月。”

        “话我就只说这么多，你要找她你自己去找。”

        他说客套话，看他一两千搁桌面上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一年前姑娘就没再寄过钱，只打了通电话，说跟沉哥分了，他们电话打回去，但人家不接。想着小俩口都忙，可能床吵架床尾和，从小一起长到大，有感情了，分是肯定分不开。

        从这里开始。他知了阳沉来找他的目的。

        “我就提供一个赚钱的场地，又不是老鸨，算起来你还得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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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不出声来。

        “找着活儿干没，找不着我给你介绍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