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清早发什么疯?”
“爷爷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别磨叽,我声音小点。”
“你他妈到底跟不跟我一起过年?”
魏子天抱着水袋,闷闷脑想了一阵后,又打开抽屉,拿着铅笔,给那名字涂黑,直到看不清任何一个偏旁首。
他是个彻底的昏君,蜀郡黎民百姓生灵涂炭鸡犬不宁,杀了好多人,在满天飞舞的白絮之中,她说她要走了,要离开这个地方。
“…………”
“想日批了,别扫兴,过来给我干会。”
她要是看到了,她就会明白。
他问,然后她也不回话,就莫名红了眼眶,那个表情太痛苦了,痛苦到他在梦里耿耿于怀,醒来后天都还没亮,他推门跑出去,正巧看见站在门口的温柯。
“我没洗澡。”
温柯吓了一,她睡不着觉,噩梦了,梦到被个男鬼大街小巷狂追,给吓醒了,结果这会被男人一个熊抱抱住。
看样子真喜欢过人,青春期么不是,把人名字写这么认真,看起怪可爱的。
每一页的边缘都有些黑,铅笔画出来的,不太明显,重叠起来,写着阳沉两个字,不算很大。
借钱,借了东家还西家,周旋在各位中间,账是多,不过奇异地维持一个和平,到最后雪球越越大,三百多块钱还没给人还上呢。
他只说了声想她而已,就误会他意思,觉着他虫上脑想,虽然他也不否定多多少少会想。
“不是的,天哥。”
后面什么也没写,翻了一圈后,男人靠在床边,手一顿,微微把本子侧着,又快速翻了一遍。
他推着温柯,主动帮人家脱衣服。
“所以那是为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婆娘动不动就误会人。
空气特别冷,他心脏不受控制几乎快要出来,踏出的每一步都恨不得朝她汹涌狂奔,就像块大石般撞过去。
“我洗了啊,不然你以为老子为什么光着屁在漏风的厕所里淋浴?”
温柯没想到他算盘打得深,揪着衣服说上不干净,好几天没洗了。
他迷迷糊糊睡过去,水袋温度很不正常,不正常的温导致他了噩梦,满眼全是白絮在飘。
他脾气相当不好,声音稍微嚷大了点,温柯转把魏子天嘴巴捂住,手心却被他用不停,温柯受不了,松手那一瞬,他低下来亲了过去,就跟咬人似的。
随后在最后一页,洋洋洒洒签了个自己的大名,下面写了密密麻麻一小行字。
魏子天把门一关,温柯抱着手臂直摇。
但魏子天只看了一瞬就把本子扔回去,抽屉啪的一声关上,倒在床上,抱着水袋闷闷不乐。
温柯连口都没漱,被亲了后又被他连拖带拽往房间里扯,猴急的那个样子她就知他又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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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明显地直接写在侧面,需要把页数侧开,才能看清字。
“是因为我满手沾了鲜血,我太坏了吗。”
“还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