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不会,会糕了还。”
温柯往里一站,严丽急忙跑出来推她,不过两个人格悬殊,非但没把温柯推动,还被温柯捉着手甩小鸡似的一甩,甩柜台旁坐着。
她估计严丽应该是去了胃手术。看样子很成功,气色好了不少,原来手腕细得青浮现。这会有了点肉,气色也红,跟一个开电瓶车过来送外卖的人讲话,音调还大。
严丽盯着出租车离开,把店铺卷帘门一拉,羡慕嫉妒恨,又没办法拿温柯怎么样。
她人看起气色不错,胖了几斤,温柯站在街边,眯着眼观察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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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丽跟人家聊开心,脸也不知是冻红的还是她本来抹了粉,回一看温柯就在旁边站着,冲她招手,她吓了一,慌里慌张把送外卖的打发走。
面是保内衣来着,紧绷款那种,浑上下贴满了宝宝贴,然后再穿衬衣,西装外套,看起来特别帅气,就是挨个拆宝宝贴时很稽。
她难得大方一次,还特地让沈途别放在心上,然后乐乐呵呵拿了几块,跑去跟几个玩得好的龙套演员蹲墙角吃去。
温柯一定是发烧了,他摸了摸,也没发烧啊。
“关我屁事,他自己的问题。”
“闭嘴吧你,吃了快走。”
糕送去剧组里,等温柯回去,沈途把人拉到保姆车里问。
“一不的你,怎么回事?”
沈途在客串古装剧期间,温柯跟剧组负责人谈,把沈途名字搬出来吓唬人,是要人家给涨了五十块钱龙套费,饭菜还能多拿一份,她也不打算减,反而在高强度的生活压力下轻了十多斤左右。
严丽凶得不得了,嗓子又尖,生怕温柯大声嚷嚷她卖过屁,温柯逗她,敲了敲柜台们,就要搬椅子砸她的店,严丽气坏了,气得手一直在抖,温柯搬起椅子,往她旁边一挤,点烟,翘二郎,相当自来熟地拿了个椰脆糕,吃了一口下去。
估计姜东过得就有点惨,对比起来,她倒羡慕严丽心狠点,她跟姜东不明不白那么久,最后就捞了个八百块,亏大发了。
不过很充实,这种从到脚忙彻底的生活充实到她不需要任何关于以后的思考,虽说最开始不是很情愿,不过她发现自己不排斥这样的生活环境,有趣新鲜,虽然疲力尽。
“真难吃,太腻了。”
“不是快过年了么,这么点也没多少钱,”
二月初,她在繁华的市中心见到了严丽,这女人开了个二十平米左右的糕店,店特别小,摆几个柜子就站不下人了。
她这会往娱乐圈靠拢,混出些名堂,以后日子只会更好。
她本来想说快,但怕温柯生气,反手一椅子把她店砸烂了。温柯吃完糕,自来熟,跟严丽聊了一个半小时,不过话不投机半句多,没聊一起去,温柯把人家店里所有糕全打包好,让那个送外卖的往剧组送,然后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严丽着泪,被她骗得满肚子酸水,温柯说自己在剧组里演了些角色,都是极其重要,富有悲剧色彩的角色,春节前期上映,感兴趣可以去电影院看看。
“干嘛啊,怕什么。”
“我警告你啊,别在我这撒野。”
“姜东可惨了,还被人家打断了只手,这会连场子都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