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分手老公就不欺负你。”
她抬手抵在他的口抗拒,却被他钳制住手腕抬到动弹不得。
她想分手怎么了?
“你是不是……想我?”
薛谨禾抵在她的耳边低笑,间的震动震得余暮耳畔发麻,“那我给你付钱,宝宝别和我分手了,嗯?”
她呜咽,“呜呜……你欺负人……”
肯定是这样的,他一个这么喜欢色色的人,怎么可能只见她一面就放弃了。
“四次。”
“还说不说分手了?”
薛谨禾气笑了,“我是出来卖的?缺你这点?”
“两次。”
所以,让他一次就好了吧!
余暮都被他说蒙了,脸臊的通红。
磕炮费,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余暮感觉自己的嘴都被亲的胀痛,他就和那个饿了很久的恶犬一样,每次亲的时候又啃又嘬,她的发麻不说,嘴都快没知觉了。
少女难得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没有再吭声,紧闭着眼睛,鸦羽般的长睫狠狠颤抖着。
找到真相的余暮突然感觉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
可是他到底图自己什么?
“我想、那个什么……怎么了?”
这半年来的相让她意识到,实在不能用看那些前任的角度去试图理解薛谨禾这个人。
看着男人怔愣的神色,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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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薛谨禾眉轻簇了一下,随即浅笑着意味深长,“你说分手就分手,那我半年的付出不是全打水漂了?”
余暮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如打开的门让她看到了一丝清晰的光芒。
“那你是不是还要给我结一下半年来的磕炮费啊?”
余暮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说出口自己都心虚了。
她整张脸都因连续稀薄的呼憋的通红,整个人都被他亲了,面若桃李,红如血,眼角泛着红晕,杏眸中水雾弥漫,绵绵地窝在沙发里,急促地着气。
余暮沉默,咬着绞尽脑汁,她实在不懂为什么这个网恋对象总是表现的很离不开她的样子。
余暮哭无泪,是真的不敢再说那两个字了。
“三次”
“我说了我会把你给我花的钱还你的,我还会另外再给你钱,就当……就当我花钱找你陪聊了半年,你还赚了。”
他总是在色色的时候说想她,一定是还没到她所以觉得不甘心就这样分手。
繁杂的思绪在她的脑子里不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不停搅动着复杂缠绕。
薛谨禾呼沉沉,眸色中墨色之间翻涌着色,他对她本来就没有几分克制力,这几次亲吻几乎快要殆尽他的理智。
的语句。
他怎么好意思的??
“你!这个事情明明我才是更像被卖的那个!都是你在玩弄我!”
他深了几口气,揽着她的腰带入到自己怀里,埋在她的颈侧平复呼,声音哑中带着调笑,“笨小鱼,连着亲了几次都学不会换气。”
一定是有所图谋。
“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