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余暮脑子顿时乍白,肉被他撞的狂抖,整个颤挛不止。
“啊啊!——呜啊、啊啊!”
余暮紧闭着眸被得浑痉挛,听清他的话,呜咽着乖巧睁开双眼,然后就被镜子里的一幕吓得哽气。
“啊、啊!——”
“伸出来。”
几大清透的激而出,溅在面前的镜子上,淅淅沥沥的水顺着镜面往下滴。
余暮羞愤死,哭噎着撇过,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薛谨禾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画面红了眼,一双郁的眸子紧凝着她被得红无助的脸上,内心深被压抑了许多年的猛兽彻底挣笼而出。
硕大的在感到极点的小里生生扭转了一大圈,余暮被刺激得不行,叫声都哽着气,大脑的理智全被他没了,唯有交合激烈的抽插不断在搅动她的神经。
薛谨禾把她从墙边扯了起来,抱着她的把她转了方向,从正面对着自己扭成了背靠着自己,抱着她直直面向巨大的落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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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无意识地抽噎着,听到他略带命令的语气,下意识乖乖听话伸出粉的尖。
镜子里的自己被他勾着弯双大开,猩红狰狞的物把淫烂的肉几乎绷的泛白,激烈抽动间不断溅出水,两人的交合捣凿一圈白沫堆积,淫靡至极…
红透了翘立在尖上,白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吻痕,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显得从肩膀延伸至右手指尖的崎岖都变得平平无奇。
两手抓着她不断抽搐的,绷着腰疾猛往上狠,俊脸上被痴狂的迷恋布满,几乎甩成残影。
又被掠夺了呼,余暮呜呜嘤嘤,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潜意识里乖顺地承受他凶猛的亲吻,被他亲的肉饥不可耐地又开始缩绞内的。
他腰崩得极紧,抽出一截后就着这个抱着她的姿势,对着她还在高余韵的小猛捣了起来。
这几年来她唯一一次照镜子就是今天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然后第二次就是直面自己这么淫靡的样子。
而她浑红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里,脸上泛着无比媚的神色,绯色的红晕几乎快要浸透她脸侧浅薄的疤痕。
自己最耻于展的伤疤被人如此缱绻地亲吻着,这种视觉冲击加上下剧烈的动,余暮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地哭叫出声,瞬间就抖着腰又被到了高。
余暮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镜子里这个被的一脸沉浸的女生是自己。
“小鱼,睁眼——”
薛谨禾着气,不可遏制地俯狠狠叼住她的柔,在嘴里嘬砸的猛重,几乎是想把她彻底吞到肚子里。
禾沙哑出声,把她抵在镜子对面的墙上,被她绞的发麻,看她被自己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口翻腾着肆。
薛谨禾发麻,“宝宝小真,怎么喂都喂不饱。”
恨不得把她烂了、碎了,然后彻底到自己的骨血里。
她眼神中的恍惚让薛谨禾非常满意,腰往上地动作更凶猛了,痴迷地俯亲吻在了她肩最狰狞的肤上,轻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