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白浊随着他的勾挖落在被薛谨禾提前铺在她屁下的浴巾上,成团大片的稠,足以彰显他刚刚进去有多少。
余暮后知后觉往下看到他还着的,呼一滞。
“不是让你爽吗?”
余暮被他看的后背有点发凉,小腹饱胀的感觉和小火辣辣的感觉还在彰显她们刚才有多么激烈,自己刚才也有多沉浸在那剧烈的快感中。
拿进来提前吩咐人送来的药膏,抠挖出一团抹在她红的口,细致地顺着药膏按着她充血的阴和阴。
薛谨禾低骂一声,恶狠狠地又俯住她的,解馋似的嘬咬了半天,直到昏睡的少女直不上气才抽离。
薛谨禾呼渐,压抑着再次汹涌而升的情,闭了闭眼,抠干净她内自己的东西,轻缓地抽出浴巾,细细地用打的巾拭着她布满暧昧痕迹的。
。
不记得被他摆弄着换了多少姿势,余暮感觉自己被的整个脑子已经昏了。
薛谨禾没说话,漆黑的瞳仁晦涩地凝在她上。
指腹带着药膏送进她腔内的时候,余暮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被透的口下意识咕哝出一抹黏腻。
被架在端毫无息的空隙,不断被他送上高,几乎快要晕厥,余暮哭的快要哽气,嗓子都叫哑了。
绵地俯在他的上,用仅存的力气疯狂拍他紧实的肌,又打又抠,到最后指甲里都是挠出来的血丝。
噗呲噗呲啪啪啪——
直接从药盒里挖出一大坨药膏,薛谨禾暴地抹在自己的发疼的鸡巴上,抵着她水的口重新了进去。
……
他、他怎么还着。
薛谨禾不情绪地笑了一声,“对啊,可我还没爽够怎么办?”
“停、啊——老公……受、受不了了——啊啊!薛谨禾!”
薛谨禾着气,从还在无意识收缩的里抽出仍然胀的阴,拢着已然晕厥的少女,轻柔地把她放平在柔的床上。
被余暮裹紧的一瞬间,薛谨禾喟叹一声,就这样插在她内,抱着她一起进入了睡眠。
月光透过落地窗落进奢华的卧室内,两极有型差的影,正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在床上激烈的交叠。
并拢手指插在她的里里抠弄自己进去的,红艳靡的肉嘴一张一缩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咕唧咕唧”往外吐。
终于在他又一次直直插在自己子出的时候,紧绷的弦陡然断裂,失力,蓦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不断有水被他猛疾的抽插带出来,又被更重的动作捣了进去,淫靡的水渍声在主卧里回。
余暮跨坐在他边的两个都在抽搐,嘴巴都闭不拢了,张着红的尖叫,角还有兜不住的津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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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艰难地坐在薛谨禾的上,抖颤着承受着下悍猛的撞。
她有些心虚,心里莫名不安,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