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程嘉澍已经等待站在她边这一刻等了多少年。
成年男女之间心照不宣,初愫不会问他为什么那样的事,有钱人都有点怪癖,她清楚自己图的是什么。
初愫瞥见他腹下的鼓包。
灯光落在初愫的脸上更显艳,发抖的样子和床上一模一样,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着碰她,在程嘉澍的眼里她却早已变赤,小腹渐渐燥热起来。
“要我帮你缓解一下吗?”
“嗯,你把这个文件对一下,看看有没有出错。”
程嘉澍眼底幽深,厚着嗓音轻声问:“怎么了?”
初愫不好意思小声回答:“耳朵,好久没过耳饰了,不太习惯。”
顿了几息,静谧的夜晚,只有两人的鼻息和心在互相回应。
浅浅的呼给自己打气,挠了挠耳垂,眼神闪烁着抬睫觑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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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澍看着女人脸颊和耳尖泛起了红,手指住耳垂摘下耳坠,却没有离开,轻轻动耳朵放松,初愫电似的瑟缩了下,这种感觉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她仿佛被相似的举动对待过。
办公室开着凉气,初愫却微微发汗,她在赌是不是他。
初愫心绪动摇,缓缓放下手,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拨动一下耳坠,默不作声默许男人的话。
随意给她拿了两份打重的文件,笑意盈盈地正大光明看她。
无非是为了借此亲亲摸摸,但也明白现在还不行,会吓到她。
初愫认真检查了一会,心慢慢静下来,无奈旁的男人存在感太强,她不禁走思,又想到了白天的眼神,可能是人在旁边,想得更细,倒是察觉出他似乎在看到耳坠后,眼睛略微睁大了些。
不怪她锐,今天带它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那个人。
这个耳坠像是一个信号,带上它就表示接受了那场荒唐的游戏。
程嘉澍思绪飘散,手上轻柔,蹲下子仰看初愫。
她点点,可怜巴巴看他一眼,睫像羽撩拨着男人,眼下的暗示,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程嘉澍沉浸在初愫接受他的喜悦当中昏了,压不去细想她的心思,他也不在乎,哪怕初愫现在要他把份过到她名下,程嘉澍都会冷静思考一下作方案。
“还吗?”
他背过的手指暗搓,结动几下,声音带着沙砾的低哑:“我帮你摘下来?”
发现那个人是程嘉澍,对她来说无疑算是惊喜,有钱有颜高学历,他的子质量,放在子库都得被人抢着要。
有了想法后,她决定试着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