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气息却拂过她的耳畔,引起一阵颤栗。抚上她后颈的手微凉,但手中薄茧糙的感直接让她了,扑通一声坐在地。
盛上桌,她进厕所准备洗把脸,就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
引起他的注意?哼,她还巴不得消失在他的视野呢,这个普信男!
这时她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异状,以往她厌恶他自以为是的碰,总会向泥鳅一般的避开,今天她却为他的碰悸动不已,全泛起了鸡疙瘩。
要是平常,她肯定气愤不平。
他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看他。他注意到她的异状,深深蹙眉"妳喝酒了?"
"妳不舒服,那么...要不要我来让妳舒服一点?"他的眼神变得深沉,带着望。他轻抚上她通红的脸颊,见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侧靠近他的掌心,心里大概有了底。
"妳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他走到谢言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记得教過妳,事要有始有终。"
等她好心理准备,踏出厕所时,看见他修长且自带冷冽气息的背影已坐在餐桌前,她心想,真是个好机会,故作镇静:"吃完放洗手台就好,我有点累,先睡了。"打算趁他转前快步窜回房间。
但今天她像是失去了往常的脾气,他的话带给她的反应像是一阵风,进不了她的脑海。
"忘了?妳需要长长记了。"严谦皱着眉看她,眼里一团深不见底的无名火。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虚握住,声音低沉。 "我看妳还喝不少啊。"
他突然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谢言,妳应该明白...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这样算计過妳。今天是妳自己送上门来的,怪妳自己。"他试探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满意听到她一声闷哼。
"妳的主似乎不太尽责,让一个女属喝这么多酒..."严谦将她的沉默当作是心虚,继续阴沉"我想我有必要排查一下妳公司的成员,确认他们...都善尽职守。"言下之意就是因为这件事拿她公司的同事来开刀了。
她之所以对他言听计从,就是因为自己心地善良,最见不得别人为了她白受罪。以往他为了钳制她,滥用权力波及他人利益的前例数不胜数,这也是她最讨厌他的原因。偏偏这点被他狠狠拿着。
这是怎么回事?她印象中自己没喝什么烈酒,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究竟是...
严谦看着她遮住脸的举动,轻笑一声"还遮什么?"他轻轻拉开她的手,出一个略
"喝了一点,公司今晚有酒会,公关场合。"她避开他的目光,明目张胆的撒谎。
"等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阻止了她逃离的脚步。
听到他骨的对话,她的心脏开始不听话的砰砰乱,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却没像平常一样明的躲避,反而钝感的紧盯着他英俊的脸,如今他的竟看起来如此感诱人。
"我没说过有喝酒的场合要先告诉我吗?还是说...妳是故意的?想引起我的注意?"他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及脖子,眼神变得深邃,带着危险的光芒。
"现在...妳有清醒到能逃开吗?还是要继续让我为所为?"他稍微拉开距离,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带着挑逗和占有,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她全酥,没有答应,也无法拒绝,但她本能感到极度地羞耻把手举起来遮住脸。
他缓缓放下汤匙,站起朝她的背影走去。
她被自己从未出现的感觉震惊到,没时间思考合适的回覆,僵直着站在原地。
"很抱歉,今天比较忙,忘了。"她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主动认错,想快速结束这回合。 "下次一定。"
她没出去迎接他,因为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是酒劲上来了,满脸红晕,连脖子都红了,刚才在计程车上还没有这样。她咬着下想着怎么掩饰过去,于是在厕所待了半会儿。
他问了什么来着?
他见她毫无反应,又突然靠近她的耳边,轻声威胁"妳觉得呢,谢言?是乖乖坐下来,好好说说今天喝了多少,还是..."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暗示已经很明显。
她心想完了,脑袋里开始想着各式各样的借口。偏偏今天脑袋特别不好使,一片混沌。
严谦看着她坐在地的样子,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深邃且阴郁。他蹲下,与她平视。 "原来如此...妳不舒服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