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是要读四年吗?你两年就读完啦?"她被他看得尴尬。
李老师是严父聘请来教导子女们的家庭私教,从严谦还没出生就在这边工作了,专门教导生活礼仪,平常对他们无比苛刻,似乎只有黄盛和严谦入的了她的眼。
谢言急用手指了指,意思要叫他赶紧回答,生动的表情让严谦差点笑出声。
"嗯,爸爸说晚上大家一起吃饭。"严谦不卑不亢淡淡的回。
严谦见谢言这副沮丧的模样,玩味的轻笑,而后压着她的站起来。 "李老师。"
"嗯。"他手插着,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谢言愣住。脑中闪过的想法是:我们感情有这么好吗?
有机会遇到他,更何况两年前他出国读书了,之后更只有过年才能见到他。
严谦却坏笑着回她"那你躲什么?"
她正要开口,却听得客厅门口传来李老师的声音"少爷。"
他突然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少爷?"声音来到了餐厅里面,接下来李老师只需绕过吧台,就能看到他们俩这副稽的模样。
谢言还没开口,李老师的声音就来到了餐厅门口"少爷?"
谢言无力的垂下,心想这下要被"禁闭"至少三天了。
第一印象是他似乎膨胀了一倍,或许从没如此近的看过他,但印象中的他形修长,在洒满阳光的书房,他的影甚至有种会消失的错觉。但他现在存在感十足,穿着深色的V字敞领衬衫及牛仔,看起来结实且壮硕。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怎么淋了。"伸手拨了拨她的刘海。
"哎,吓我一,少爷你蹲在下面什么?"李老师隔着吧台用谢言没听过的温柔语气笑。
对他的印象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他聪明、稳重、不苟言笑,只有在面对他们这群年纪相仿的兄弟姐妹们玩闹时,他才会偶尔出调的笑容。他总是穿着白色校服或衬衫,干净、神圣,她对这位哥哥向来是景仰且疏离的。
"没什么,刚刚以为看到一只蜘蛛。"严谦随口说,挪动脚步更往谢言靠了一些,大碰到了她的肩膀。谢言连忙往里边再移了一些。
李老师又说了好几句恭维的客套话才离去。这时谢言才松了一口气。
但现在见到他,气息明显不同了。
她被他陌生的气息吓得心加速,怯生生地喊了声"谦哥。"
"听说少爷提早修完学业回国,过来跟您打个招呼。"李老师甚至有点谄媚,谢言翻了翻白眼出恶心的表情。这一切却被严谦用眼角余光看在眼里。
禁闭是大家最讨厌的罚,就是限制自由,每天学校、房间两点一线,手机和电脑也会被没收,期间兄弟姊妹也不能互相探望,简直是病态版的禁足。
严谦抱着她什么也没说,她此刻特别感受到他的真的变壮实了,仅仅是这样搂着她,肌肉居然硌得她发疼。
哇好厉害喔!她差点脱口而出,却想到李老师刚才谄媚的嘴脸,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喔,那我回房间了。"她低默默的走过他旁。
严谦饶富兴味地看着她,旋即跟着她躲了下去。
"嗯。"他还是那个回覆,也没骄傲。
接踵而来的印象是强烈的威压,他的下巴棱角变得明显,眉宇间阴郁的气息带着寒气,感的薄抿成一线让人不敢靠近,甚至让人无来由地有种错事的心虚感。
她以为是对手足的想念,犹豫地回抱了他。
而李老师本是谢言的天敌,她没有一天不被李老师批评,她听到声音慌张了起来,四看了看,蹲着躲在吧台的后方。
谢言没料到他也躲了下来,急用气声对他说"谦哥,你躲什么?"李老师在找他呢,万一找着找着找来这了怎么办!一箭双雕啊?
她默默站了起来,故作乖巧"谦哥,你刚回国啊?"
严谦往下看,正好对上她的眼。他的眼神跟以前也不一样,深沉了许多,看得谢言心慌。
被他安静抱了一会,她越发觉得尴尬,但是莫名心里却有点感动,原来他的感情这么内敛"谦哥,欢迎回来。"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