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去拜访安托鲁斯时,是在一个寂静的雪夜。
漆黑寂静的森林,连绵不绝的大雪,周边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就是刺眼的白,除了天边的月亮还泛着淡淡的月光外再找不出其他颜色。
这幅叫人意想不到的寂寥场景着实是把刚刚传送过来的我给弄傻眼了,不是,这哪呀?系统都给我干哪来了?!
我拢紧了shen上披着的斗篷,这件原本只是为了帅气而穿的斗篷没想到此刻竟还有了救命的作用。
“嘶……好冷……”我拉了拉帽檐,将tou越发缩进兜帽里,借着那从交错的树枝间撒下的银白月光,我低着tou,加快步伐开始在林中奔跑起来,边跑还边忍不住在心里懊悔,早知dao就听莫林的多穿些,别总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感谢系统感谢系统,不然就以我本人的shenti素质来说,别说是像现在一般健步如飞了,怕是刚到没多久就给被冻得走不动路,直接出师未捷shen先死了。
我一边在雪地上快速奔跑,一边在心中默默后悔不该更改初始设置的,比起传送到附近后漫无目的的寻找,还不如直接一步到位,至于后面该如何解释,反正那不是现在的我需要思考的问题。
皎洁的圆月下,一串串脚印出现在月光所能照到的雪地上。不知dao找了多久,才终于是在这片寂静无人的森林中找到了个可以供人休息的地方。
我看到不远chu1正泛着nuan光的小木屋,整个人都激动坏了,越发加快步伐向那间小木屋的方向跑去,再不找个地方烤个火,我就真给被冻僵了。
匆忙推开木门,屋内温nuan的温度顿时让我感觉仿佛又活过来了一般。
放松下来后向屋内望去,只见小屋中央的火堆正熊熊燃烧着,而火堆旁则坐着一位披着金色斗篷的青年,那位青年此刻正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着tou不知在用手中的小刀雕刻着什么。
那件有着一对漂亮羊角,整ti都有金丝线织成的金色斗篷将青年的大半个shen子都遮掩在了其中,只余下一双骨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与那小半张漂亮的侧脸映在那夺目的火光下,叫人看得有些不太真切。
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我大概已经知dao他是谁了,毕竟那件金羊mao斗篷属实是太过有辨识度了。
我真庆幸他此刻没有在扮演其他什么人,不然就以我的脸盲程度再加上二次转三次的细微变化,我还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他是谁。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我就给开始考虑其他方面的问题了,比方说我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呢?太过冷淡实在对不起我那刷满的好感度,但太过亲密我又怕把他给吓到,实在叫人揪心。
“he……不过来坐坐吗?”他并没有转过tou来看向我这个不亲自来的客人,而是在低着tou轻笑了声后,便毫不介外地向我发出了这个邀请,话语中还透着gu与我十分熟络的味dao来。
‘很好,是亲密!’
深知得寸进尺jing1髓的我在接收到他传递来的邀请信号后,便开始解起shen上那件为我挡了一路风雪的斗篷。在将那上面的积雪抖干净放在一旁后,我不仅坐在他shen旁烤火,还十分主动地挤进了他正披着的那件金羊mao斗篷里。
‘可真nuan和啊……难怪他穿得看起来一点也不保nuan,不愧是神明的金羊mao斗篷,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狼人本shen就抗寒的缘故。’我忍不住在心里惊叹了一声,然后便又主动地往他shenti的方向挪了挪。
我能感觉到在我闯进去时他的shenti明显的僵ying了一瞬,但那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又恢复正常。
注意到他并没有明显的抵chu2情绪的我再次得寸进尺地向他靠近,直到两人的大tui隔着两层并不算多厚实但也不算轻薄的布料紧挨在一起时才停了下来,炙热的ti温隔着两层相互传达着,当然也有可能是单方面的温nuan,因为我感觉自己的shenti现在冷得就像块大冰块一样。
“你的shenti好冰。”他将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在一旁,shenti微微凑近,柔ruan的chun几乎贴到我的耳垂,他的右手从我面前环过nie住正盖在我胳膊上的斗篷边缘,将那温nuan又华丽的金羊mao斗篷往我shen上拉了拉,几乎将我完全罩了进去。
说实话,我真想离他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我甚至想拥抱他、想直接和他的shenti贴在一起,他的shenti实在是炙热,像个nuan炉一般,比一旁熊熊燃烧的火堆还要温nuan,而我实在是太冷了。
找来的一路上,系统只给我增强了抗寒的属xing,但却没给我屏蔽掉寒冷,我向来是个吃不了苦的人,而他的态度又是那般的柔ruan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