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滕原把整个阴磨在任乐的脸上不停地磨,硕大的脯起伏不定,沉重混乱的呼加快了息,这是高阴的征兆。久经「」战的任乐怎能不知,但他并没有打算让滕原就此高,指停止了抽插,放下滕原的大,端正子。
「嗯……秋山,你有没有听到?刚才好像有人在叫!」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任乐是有意停了动作。这时听见外面的片仓发着呼啸舒爽地叫喊:「呀……嗯……用力……嗯……爽死了……秋山,再快点呀,都被你干翻天了……」秋山已扶正片仓的躯,急手快地从衣袋中拿出套套,装备之后便握着涨的肉,对着黑耸耸的便一直入。
「不行呀!我要来了……呀……嗯……你别乱动……我要了……呀……」
风急浪口,到了排洪的紧要关,竟然被人关了水闸口,停了淫动,恨难当的滕原带着哀怨痴迷的眼神望了任乐一眼。眼意带着几分怨恨,是在责怪对方为何停了动作,弄得她半上不下的心缠绕。
只是任乐没有用手继续的意思,而是托起张开滕原的大,尽量外对方阴之余,直接把埋在间,伸出开始津津有味地食起来。
「嗯!呀?什么?我没有听到呀,这里只有我和你在叫,是不是你听错我的声音呢?呀……嗯……别其他的,我快来了,你让我再插会儿……」
原来任乐有意与外面的秋山作比较:动作,位,技法都要与对方作差别比较。开始是指挖,继而,最后当然是插淫。
「靠!还是下一次吧,等你洗干净了再弄,一会儿我还要吃饭呢!」
不如何,被人两齐挖,羞耻得满脸通红的滕原还是不想任乐停手,平伏过后,心难受的滕原抓着任乐的大手继续往自己的里挖弄着,火没有停息,而是不断炽热高升,已经不能自制,而是希望通过发来消除自的念。
看着任乐掏出发坚的肉,滕原顿时眼前一亮,惊喜闪烁。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任乐的巨展于面前,刚才只是看着它着裆不怎么隆起,现在完全外发变,竟是可以如此长「壮」大,这才明白水菜早苗看上这个男优的「件」还是颇有价值!
「啊……呀……秋山,你太用力呀,痛,你弄得我痛死了。你的手指别只挖我的呀,挖得又不舒服!不如挖挖我的菊口,你知我的菊口比还要感,不挖过就不会高的……」此时外面的秋山也是托起片仓的大,用手指撩挖对方的。可对于片仓要求指挖菊口,却有点三缄其口。
「呀!」滕原第二次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才发现任乐的肉实在壮,那硕大的挤进口之时竟感到一阵的撕痛,而那痛楚却又令她搔之苦之得舒解,一一痛互生互辅,直使滕原翻江入海拒还迎。最后忍不住一而入,让空虚酥的得到充实饱满,完全贴入妙。
反而内格的滕原被任乐用口得没有疼痛的不适,难受,心更加难受了,想不到任乐手艺了得,口技更为了得,感觉一条灵蛇伸进了自己的肉,仿佛化为千条小蛇缠绕钻进了自己的内,搔无比之余又舒畅,一又一的浪涛汹涌而来,溅了任乐整个的嘴脸。
滕原第二次的「呀」声可能过于激动,竟然让外面的片仓小姐有所察觉。只是秋山过于集中抽插片仓的下,本没有理会其他的声音。
想不到片仓竟喜欢被人干挖菊口的癖嗜好,滕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挖菊口会有如此高的快感,菊口刺难受,一松一紧引来一阵阵的心绪搔,难自己与片仓一样有这种特殊僻好?
「呀!疼!死鬼,痛死了!别再咬了,你咬得人家的红豆痛死了。真是气死人了,挖又挖得不舒服,咬又咬得疼死了,快停口……」原来这时候的秋山已没有用手挖弄,而是改用口来咬。谁知咬得片仓呀呀叫疼,双手不断用力地推开男方。
后不得不紧握他的手,这是不能忍耐对方继续挖弄自己而制停动作……
「什么?啊……秋山,我还没来呢?嗯……你别出火呀!让我再享受……享受呀……再用力……再深点儿……别停呀……」
未等任乐准备好,滕原已经急不可耐地跨上他的大,一手了几下而温热的肉,便对着自己粘满的口尽量挤进入。
「去你的,死色鬼,每次叫你挖菊口总是推三阻四,就只会自己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