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子给袁文绍更了衣,华兰更是害羞,脸上红得手。袁文绍轻轻一笑,让华兰乖巧地伏在床上,脚踝被床两红绳圈住,摆出个门大开不能乱挣扎的姿势。
“这话可是肺腑之言,表嫂当年被表哥打了一下就忍不住要逃,可是又加了十下在其他地方的责罚呢!”
谈笑间华兰的玉又挨了六七下打。袁文绍下手不重,这零零碎碎十几下打下来,白的玉团也才刚刚粉。华兰咬着下,又是害羞又是疼痛地小声呻着。
巴掌比起绣花鞋又好捱得多,华兰被责打完这十下只是气息有些乱,更显得乖顺可人,袁文绍瞧了又怜又爱,手指探进华兰间那幽谷,轻笑:“娘子,接下来可是要受此的刑了。”
袁文绍的大手着华兰的玉,啧声:“可怜这地方一会儿要遭些苦。”随后高高扬起巴掌,冲着那粉玉责打。
终于责到了二十下结束,袁文绍停了手,将绣花鞋往地下一扔,对女眷们拱手笑:“谢各位婶婶嫂嫂今日来调教我新妇,文绍不胜感激,眼下外面已开席许久,可以安席了。”
“一,谢夫君赐打。”华兰吃痛却还是规矩报数。这也是新婚的规矩,夫君亲手责打新娘的玉与女各十下,以展示自己对这些地方的独占权,警告新娘此后也要守,也是拉近了与新娘的距离。
女眷们又是各自退去,只剩下华兰在床榻上晾着刚刚被打过的粉桃子,吁吁地调息。
先前那个说话的女人笑骂:“这小妮子惯会编排长辈,看我回去告状给你夫君。”
袁文绍方才如梦初醒。见华兰钗环与妆容已卸去大半,索直接揽过女人来,将华兰上的惩戒衣物脱去,出她洁白如玉的子。袁文绍特别留心了一下下午受责的肉,因打得不重,也只是微微有些红粉颜色。
华兰在榻上等了数个时辰,袁文绍终于推门进来了,见到新妇羞带怯如一朵花儿一样漂亮,心中大是高兴,轻声:“娘子安好。”
,袁文绍拍了拍她的肉,以示自己要开始调教了。随即扬起绣花鞋往那上一打,“啪!”绣鞋击打肉的清脆声音在内间响起。女眷们指点私语着,说华兰的肉被这么一打,粉粉的煞是好看。
啪!啪!啪!三下落在同一个位置上,华兰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招来一个胆大女眷的笑语:“新妇别乱动,当心要加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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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兰微一点,情脉脉地应他:“夫君……今日新婚夜,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