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皇树,就像是一美丽的尸。我产生了把他泡进福尔林里 作为展品收藏的念。
我一步步的走近,就如同当年,在人界 他救出我的时候,只是此时此刻,我们换了位置。
不可原谅!
我不用前戏,就能实现与口的打开。他不用准备,就能起得梆。
一个口子,阳光就这样照进来,没有抵御的方式。
他曾经总是因为自满而微眯的眼睛,如今疲惫的耷拉着,像是在昏睡。
被我拥抱,就会起。这大概是独属于皇树个人的条件反。
正是他对我的一切,凌辱也好,伤害也罢。皇树,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可以理解他的样子。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呢?为什么不说爱我呢?兄长大人不是最喜欢辉夜了吗?兄长大人不是深爱着辉夜吗?”我摆出依恋的模样,将他的肉棒对准我的口。
我爱的人,是他。我痛恨着的人,是他。
但我假装没有察觉他的不满,将双环在他腰上,双臂抱住他的肩膀。
隔着布料,我用手心来回抚摸他下的鼓包。
皇树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神里是痛苦。
让我爱上他的人,是他。
如今回看,重塑破碎的我的人,是他。
一切的起点,过程,都是他。他在看到我被人类轮和实验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当年那个被女王肢改造的自己?
酸涩的情绪从腔弥漫开来。
他对我的一切伤害,是在提醒他自己那些惨痛的曾经,还是说,他只是希望我能够去理解他,希望我能明白他的心情?
“兄长大人,怎么样了?”我用温柔的近乎蛊惑的声音。“哥哥,我好担心你。”
为什么,不平凡的爱着我呢?
可是我,现在,只是轻轻抱住 他。
就他,也对我皱眉?
我想,我留他一条贱命的原因,应该就是他的生了吧。毕竟,在爱这个方面,我们确实意外的相。
像是一尸。
我们两个,真是下贱的交拟合,在面对彼此的时候。这也是皇树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吧。
哥哥的四肢是那么修长清冷,像是蝉翼,似乎只要折一下,就会完全断裂。双手和双脚,由于还没有愈合的脉,而自然的下垂着。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笑吗?
皇树缓缓抬起眼眸,看着抱着他的我,出苦涩的笑。
皇树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呈大字型悬挂在监牢中央。
在碰到阴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皇树皱了一下眉。他在不满什么?他在不满我的阴上还有虚的口水,我没有清理干净就来他吗?
那样的话,我们已经拥有幸福了吧。
恰似鼓点,打在我的耳。
他像是悬挂在地牢的人模型。
他似乎很累,理智告诉我应该尽快问出玛瑙刚刚来了些什么。
纤细的腰肢,被我环在怀里。
兄长大人,这一刻,我是如此的期望,你仅仅是那个带我逃离地狱,教我为人世的兄长。如果,你没有那些伤害我的事情,多好。
那时候,他救我真的只是因为想玩一场关于王位的游戏,还是他也想救出当年那个在女王手下弱不堪逃不出去的自己?
缓缓将他的子扒掉,肉棒就弹了出来,像是某种条件反。
肉死死的绞着,就如同我死死的绞着皇树。我包裹着他,保护着他,然后用这样的温柔包裹榨取他上最后的一点点价值。正如,他曾经
他橘红色的衣物被血迹浸染,有些发黑,质感也变得糙。
居然,敢算计王女的感情!
可是,也就在此刻,我清楚的明白了。
我像是缠绕着大树生长的藤曼。
救我的人,是他。伤害我的人,是他。
有微光从监牢的窗口打进来,反在锁链上闪出金属的光泽,让四周泥泞的血迹可以辨认。
肉棒缓缓推开甬的肉,就这样插到深。阴本就,不用前戏,也能这样顺利的插入。
如果,没有经历这一切的话,当年那个辉夜,是不会,也不可能爱上他的吧。
竟然,敢控制王女的爱情!
不,我绝没有爱上他。我爱着的是温柔的兄长大人,绝不是皇树那个罪人。他只是通过玩弄我的大脑,让我产生了爱他的幻觉。我只是,暂时,还没有从这份幻觉里走出来。
我的耳朵恰恰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尚且能听到那不缓不急的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