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白刚走近,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赶上这么一幕,眉一蹙。
“也不全是为了你,只是他过于不知死活。”
他,什么都不是。
梁祝就在不远看着,呆呆愣愣。
眼神里带着嘲弄、带着鄙夷,像把她当成了一个傻瓜,明明心里都在叫嚣着,恨不得把她踩得更低一点,可面上还要装作正经的来谈生意。
她抽着他手里厚厚的一沓纸巾,先是了干干净净的手,又将剩余的纸巾进了男人的手中,转脸看向从二楼下来的严修白:“不好意思啊,把你们场子弄脏了。”
陆周月没办法掌控他的内心,所以只好在现实里告诉他。
祝梁局促地感受着落在自己上的目光,走向了陆周月。
当男人接近她们的瞬间,他的就本能出害怕的反应。
她像神一样。
看见陆周月,他就总能想起来常欣那轻飘飘的话:你去帮帮我吧,跟她在一起好吗?
比她几乎大了快两轮的男人,当众被他浇了一杯酒,他面红耳赤、呼哧呼哧地大着气,拳紧握,一副要把人弄死的样子,连眼睛都慢慢爬上了血丝。
她不要选择。
“现在想清楚了吗?要是没想清楚,再帮你清醒清醒?”
祝梁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陆周月,是个疯的。
陆周月对他的话不意外,看向祝梁:“吓着你了吧?”
陆周月跟他有没有恩怨,他不清楚。
他怎么会害怕神呢?
陆周月也不知在跟谁解释,嗓音淡淡。
一而再再而三着他下不了台,他心里疯狂咒骂着,嘴却紧紧抿着,像一要崩断的弦。
她全都要。
他话都没说完,陆周月就打断了:“只是想起来‘点’吗?就只是小事吗?”
然而陆周月也没打算真把人死,轻声说:“我陆周月是个要脸的人,所以,别不要脸的事情。”
陆周月没解释,把杯子拿来的力更重了,着他松了手,下一秒,晃在杯中的酒罩着他的脑袋浇了下去,周围不断传来惊呼,却谁都没动,气氛也冷了下来,她的话也更清晰了。
陆周月说完这句话,四下张望了一圈,像是招猫逗狗一般朝祝梁勾了勾手:“来。”
是他无数次祈祷,上天给予他的神。
”
男人瞬间烦躁。
严修白不想跟她多说什么话。
“今天所有的开支,我来负责。”
那男人也太自信了。
那周晖有些话倒是说的不算错。
常欣在军队里待久了,还是心思单纯,没见过陆周月这么无耻的人。
男人暴怒着,但雷声大雨点小,最后抹了把脸说:“我是想起来了点什么,哎,就这小事儿……你说你这……”
“常小姐想见你一面,跟我来二楼。”
陆周月这话平静,可比冷嘲热讽更让人难堪。
祝梁的眼睛看向她时亮晶晶的,摇着,结结巴巴说:“没,没有。”
但他记得,这男人曾在他睡着的时候,用恶心的手去摸他的,着他喝过没稀释过的伏特加,烈酒灼,疼得他两天都没说出来过一句话。
隐晦的,他看到男人狼藉的样子,心里隐隐升起了一种快感,让他的手都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