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又问:“你有没有油啊。”
陆周月挪开了些手,出来一半的眼睛,江森垂下来的发梢上都是汗,盛满望跟克制的眼睛,泛着血丝。
陆周月直勾勾盯着他看,忽地朝他笑了笑,拉下他的手,眼睛微微眯起:“爸爸。”
双死死勾住他的腰,却被肉棒结结实实地动着。
可陆周月这时候不如他的意,手还没碰就被拍开了,咬着牙关,连哼都是从咙里溢出来的,又被湮灭在齿里大分。
陆周月感觉被他整个研磨了个透彻。
陆周月就要折下去了。
他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时时刻刻的警惕全都刻在了DNA里。
江森突然捂住她的嘴:“别说话。”
她喊得好听,听得肉棒有些想动乱。
她尽力地趴在他肩,不要掉下去。
江森从哪来的这种东西,避孕套都是第一次买。
这一套动作下来,陆周月的都要咬破了,她混乱地贴着人问:“能不能给我?”
“喊什么?唔――”
“我吧,我吧江森。”陆周月似乎放弃挣扎了,双臂铺在床上,白的惹眼。
他沉默了半晌:“没有。”
陆周月一抬手,他就知这人要干嘛,但是他没躲。
陆周月的指甲陷入了他后背的肤里,退了一步又一步的问:“沐浴呢?”
他也不好受。
一手揽住她的膝盖,夹在腰间,将人抱起来,一步步往衣柜走。
肉棒了,他握住她腰的手也紧了,可似乎还不够。
江森沉默。
是他考虑不周。
“给我好不好?”
陆周月被干得哼哼,又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于是颤颤巍巍搂住比自己躯大了一倍的人,尽力凑在他耳边,轻声喊:“哥哥?”
于是他又挨了一拳。
床板吱呀吱呀的跟着响。
因为再次高跟的不适,她没多少力气,可江森依旧偏开了。
他试探着凑上去,从她的脖颈,吻着向下,住她的尖,卷在里,舐着。腰上缓缓动着,把本该收拢的子一点点开。
“别。”
她浑颤抖着,无助地失神、张开嘴,大口大口息着,夹杂着泣:“你,要死啊!”
江森凑过去,吻她的手心。
这样小幅度地蹭着,本解不了他满汗的干渴感。
陆周月自然崩溃,肚子里的水声在晃,她也在晃。
“也没有。”
所以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换一个姿势,这样抱在怀里,总比那样更舒服。
“叔叔?”
其实能躲过去的。
被子在衣柜里妥善放着,想拿,依照现在的姿势肯定不方便。
这一场爱比傅温文那带珠子的都折腾人。
“老公?”
江森看她用手挡着眼睛,之前羞于看她,此时又想看着她,想看她眼睛涣散失神,想听她滴滴的喊。
江森把被子随意地抻开,借这个姿势压上去。
她又去捂住眼睛,摆在他面前的双袒无一,俏生生点着两朵梅花。
明明幅度很小了,可是步子走动时,还会连带着肉棒进进出出,一点点的幅度,都够陆周月消化好一阵了。
“你喊我。”
江森又不说话了。
江森还要弯腰,还要起。
被卡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两人对视,陆周月抬手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