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皱了皱眉,傅温文压住了她的眉,更直白了点:“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
现在她在说什么?
到底是谁喜欢玩这种游戏。
傅温文可以打包票,这是他生平一次说这种话。
傅温文觉得一口心血从下往上翻涌,他咬了咬牙,拽住了陆周月的手腕将她抱着抵在沙发上,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不过跪在了沙发上。他狠狠咬了一口陆周月的,挨了一巴掌:“你疯了?”
傅温文猜得到里面的弯弯绕绕,他思索了许久,决定再直白一点:“生意这种事情其实谁都一样,你为什么非得靳行之不可?”
傅温文愣了愣。
陆周月拽着他领子的手顿了顿:“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同意跟我合作了?”陆周月话里带着狐疑。
他握着陆周月的手松开,睫颤动,人也颤抖:“你说的是人话吗陆周月。”
造价两千亿的豪宅,说出去,必定名震九州。
“你什么?”
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工程在她眼里就不算资历,所以她要给他造资历。
傅温文表情僵了又僵,笑都笑不出来,甚至有些严肃。
傅温文脸上的笑容无奈,拉开她的手,从她的双间站起来,一手撑在沙发上,俯视着看陆周月。
靳行之没中标的原因是资历不够。
陆周月看他又跪下去了,言又止,片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确定地问:“你想当狗?可我一点都不喜欢玩这种游戏。我可以给你推荐更合适你的,主人。封梓宛那边刚好……”
一箭双雕。
谁想当狗。
靳行之的路好走了,新嘉的名气就更大了,而她陆周月也会冲开这小小的嘉开、江城,让所有的商人听见她的名字。她的野心奠定也才刚刚开始。
傅温文联想了许多,在这一刻,算是真疯了。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路?
傅温文一直以为这是少女藏起来的癖好,是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她甚至还给他造了个金笼子。
所以这话又是谁说的?
这他妈难不是陆周月开的?
光有吞吃这笔钱的能力不够,还得有假作真、真作假,盖弥彰的本事,这绝非“一点”权势就能到的。
之后他的路会好走一万倍。
对了,这就对了。
“我他妈就算当狗,我也是条疯狗。”
陆周月是真的没听懂,她是真的在思考这样的问题。
他妈的。
陆周月不解:“我怎么了?”
傅温文这个人,越接越奇怪。
她的领口系的乖,一点甜都没有。
“那当然不是。”陆周月说。
傅温文怕她听不懂,着重强调了一遍:“你让靳行之去盖什么庄园,难就只是让他盖个房子?”
“因为他是我的人。”
“呵。”
傅温文觉得他就是个笑话:“对,你说对了。”
陆周月不假思索、无比坚定。
傅温文牵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单膝又一次跪在她面前,问:“那我呢?”
她觉得傅温文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新嘉的一分,帮靳行之就是帮她自己。
“你现在脑子里除了生意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