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你会不会，活的轻松一点啊？”

        江森从机场把人接过来，领着人去嘉开好好转了一圈，一路上柳首长都在感慨，现在日子比从前好了，最起码家家都能吃饱饭，穿新衣了。夸他把嘉开这两年经营的不错，到都是欣欣向荣的局面。

        江森咽了口唾沫，倒是真有点心虚，心脏得厉害，感觉今日这事的还是莽撞了点。

        周女士嗤笑了一声，看向那边连脑袋也不敢抬一下陆先生，讽刺：“真是你们陆家的种。”

        这也没办法，他谈婚论嫁也是一次。

        陆周月看着她，不说话。

        “陆周月，你都知了，你还干这种事情？”陆先生脸都是白的。

        江森跟陆周月的父母倒是接的少，不敢妄下定论。

        ……

        又听女儿说：“因为你爱我。”

        “陆周月这小丫，年岁是不大，但是颇敢下狠手，我喜欢这个格，但就怕刚过易折。她这父母，都是什么样的人？教出来这么个女儿，了不得。这么大的投资，说砸就砸。倒也是好，好歹把这经济也盘活了，经济活了，人就好过了。”

        “我知你不会同意，所以我先把事情绝了，就不会有回路了。”

        如果刚才是压抑，周女士在她话音落下后，转而成了嚎啕大哭。

        “好可惜。”

        菜吃了两巡，老爷子忽地话锋一转：“咱们这吃的也差的不多了，该谈谈正事了。”

        确实可惜。

        柳首长名叫柳南春，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日子久了，名也淡了。

        陆先生在一旁手足无措，看向陆周月目光不善：“你……”

        陆周月冷不丁说。

        周女士叹着，侧目看着周月问：“月月啊，如果当初我再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就好了。”

        这话像发号施令，一时间让饭局气氛直接坠入冰窖。

        陆周月沉默了片刻，“他们成为不了我的伴侣。但我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安排。”

整理好了心情，轻揩了一把泪，笑的落寞，问：“你想要什么？”

        去嘉开自然也少不了去他们文化标杆的月亮湾，就是远远看一眼。

        “老爷子……”

        周女士捂着脸，小声抽噎着。

        周女士看向他的目光一点都不和善，陆先生倒是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但是每每敬酒的时候，那笑容好似要把人吃了。

        因为不会有如果。

        宴请，江森定的间。不是什么豪华的地方，选的东北菜馆，没别的，老爷子当年就是东北的兵。

        陆周月从容，旁边夹着菜，偶尔会跟老爷子说几句话，无非就是生意、学习，以及老爷子那光辉的历史。

        周女士潸然泪下，话语间有些哽咽。

        陆先生跟周女士自然是礼仪上不输人，该热情的热情、该客套的客套，绝口不提婚事，那两家说话间好的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江森在旁边坐的笔直。先前没感觉，往这桌上一坐，感觉就不对劲了，手心里直冒汗。

        队里都是糙汉子，对这事纸上谈兵行，真实施起来都是两眼一黑，只能尽可能的尽善尽美。

        “你这么，有没有想过其他人？小靳？席星洲？你们相了这么久，对他们半点感情都没有吗？”

        转的差不多了，也该回江市了。

        陆周月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巡视，有些话，没说出口。

        周女士在桌子下面狠狠掐了一把陆先生，陆先生眉高挑，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