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洲。”
江森笑了一声,没说话。
一谈这个,江森就要开口,柳首长朝他摇摇,又:“森子这个人,那肯定是年轻俊才。要不是因为这个,也不会遭遇那么多横祸。我是真心希望我家江森能有个好归宿。”
陆周月摇摇,又点点,枣子在口津里嚼碎后回起了甘,腮帮子被枣填地鼓了起来。
“好吃吗?”席星洲笑眼弯弯。
这饭吃到最后,连个章程也没有,口定了又没定,反正婚书是收下了。
她到公寓的时候,意外看到一双鞋,不用去客厅她就知是谁来了。
“那姑娘看你的眼睛里,一点情义都没有。而且这婚事,人家也嫌弃的紧。”
“你怎么突然来了?”
临了,江森开着车带柳首长回定好的酒店,半路上,柳首长说:“森子啊,你以后真娶了这姑娘怕是要受委屈。”
“不何时何地,还请你们放心。他啊,干不出来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把闺女交他手里,保受不了一点委屈。真要是日后有点什么事,哪怕我不在了,去京都,若是他错,他那些叔伯第一个打断他的,给你们个说法。”
今天也不是周六日,席星洲的时间很少,他似乎就没有不上课的时候。哪怕是周六日,偶尔也会因为要学习代码、框架而放弃休息日,这人就改不了的。
席星洲笑:“今年果子结的很好,要不要明天去看看?”
合适,等周月毕业后再说结婚的事,要是不合适,咱们还各有退路。”
这些保证全都是屁话。
柳首长说,“也不知我这两年后还在不在,所以有些话,我现在先说。”
席星洲见她在看,把盘子推到她面前:“你尝尝。”
“靳行之家里的?”
枣什么时候都有的吃。
……
“看到学校门口有卖枣子的。”
“嗯。”
陆周月坐在他边,见桌边的盘子里果然放了两颗新鲜的枣子,又红又圆。
委屈?
不算什么。
陆先生跟周女士都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这家也不能回,总该给周女士跟陆先生一个冷静的时间。
陆周月找了一圈,打开房间门,见他正在她的书桌前,看她最近在看的《浪漫主义》。
陆周月没回家。
席星洲忽然把手放在她:“这是我跟你一起种的枣树,结出来的果子。”
“她还不如不动,不让我觉得恶心。”
也不可能。
“嘿,你别笑。我不知她,我还不知你?别觉得姑娘年纪小,仗着年长就不把人家放眼里。这丫,啧,就冲着感情上面,以后玩你跟玩狗一样,你信不信?要我说,这还不如那常家的姑娘,脑子笨了点,对你倒是真动了点感情。”
“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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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戳破,拿了一颗放嘴里,没有想象中那么甜。
陆周月不太明白就为了这两个枣跑一趟,实在有点像盖弥彰。
他穿着件白色帽衫卫衣,深色的牛仔显得两条又长又直。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