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您这么大晚上找我啥事儿啊?”
“就,就……那什么,我鸡巴上的珠子,能不能去掉。”
他这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你尽讲。”
西街——
这是江市少有混乱差的地盘,鱼龙混目。
“害,还能怎么回事儿。两个小婊子,可不是我主动提的,是她们说没钱但是想纹,愿意跟我搞得。你也知,我就这么点爱好了。”
一间早就打烊的破旧纹店前,傅温文把卷闸门拍地震天响。
傅温文一谈这个就糟心,贼老三探究地看着他,他索一窝蜂都说了:“爷谈恋爱了,对象受不了,嚷嚷着疼,不给。”
卷闸门刺啦一声拉开了隙,从里面钻出来个瘦的中年人,神很好,可依旧贼眉鼠眼,弯着腰、伛偻着背:“稀客啊,傅少爷,啥事儿惊动您这尊大佛来这儿了?”
贼老三一溜烟跑上了二楼,外面堆积地不比垃圾堆强多少,他拧着眉,站在楼梯口不动了。
傅温文别扭了一阵子,深了口气,从兜里摸出来烟,分了他一,点燃,深了口,尽量镇定的说:“问你个事儿。”
千人千样。
傅温文冷着张脸,把卷闸门扯上去弯腰就要往里面钻,被他喊贼老三的秃男人拦都没拦住。
……
“这边保洁是三天来打扫一次。”
靳行之问:“我睡哪个屋?”
再多的话,傅温文就听不见了。
他瞥了一眼就朝二楼去,拐角的时候听见贼老三说:“今儿估计是不行了,要不你们改天再来。”
大半夜的街上,喝多了倒就睡的醉汉,偷偷摸摸“捡”钱、捡人的扒手,还有站在粉红色灯光里面,百般无聊打着哈气的站街女,围在散乱的垃圾里吃食儿的浪狗……
傅温文后退了几步,猛地朝门狠狠踹了一脚,骂:“贼老三,你他妈再不开门,我就让人给你这破店拆了!”
卷闸门开了又合。
其中有个小姑娘急眼了,说:“那不行,这才纹了一半!你都把我俩那啥了,你不会是要赖账吧?”
他指了指陆周月的主卧,陆周月倒是没什么表情,点说:“你想睡哪就睡哪儿。”
贼老三只是嘿嘿的笑,任打任骂。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儿?”
他转脸看向老,后者讪讪:“客人,这都是客人,嘿嘿。”
两个年岁不大的小女孩连忙匆匆提子。
靳行之直视着她,面色不虞。
一进门,就看见有些的门店里亮着一盏灯。
“下次,下次。你担心个屁啊,出门打听打听。我贼老三出门在外,可从来不干砸招牌的事儿,答应你们了就是答应你们了,赶紧走吧。”
陆周月跟他对视了两眼,低下了。
陆周月淡然过了这个话题,不过拿着筷子的手有些抖。
“昨晚上你睡得哪个?”
傅温文忍了忍,骂:“你畜生啊?你他妈都能当人家爷爷了,成年了吗你就乱他妈搞。”
“你既然能把珠子放进去,应该也能取出来吧?”
垃圾都不知放进垃圾桶里。”
这破地儿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远有人骂骂咧咧了几声,跟狗叫为了一,唯独里面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