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老三连忙蹿了,从屋里抱了个小箱子出来,乐颠颠地打开说:“你看看。”
他更不敢跟人说。
“要是别人,我都不给他们拿的。”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鸡巴长得有你两倍长。”
傅温文摁这人就要揍,贼老三连忙喊:“等等!等会儿的。”
听贼老三这么说,傅温文心凉了半截。
别说女人了,他连女人都不敢挨。
“唉,真不是哥不给你,实在这玩意儿风险太大,怕给你们傅家断子绝孙,所以哥不敢给你啊。”
傅温文信了。
傅温文抬脚准备往手术室走,听贼老三说:“不过也不知咋回事儿,手术完,就不起来了。”
……
贼老三笑得有些尴尬:“之前也给人过两次手术。”
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他也懒得计较。
他爹夜总会那些女人,就喜欢鸡巴长的,连男人也是,上厕所的时候掏出来个好鸡巴,人都瞅几眼。
鸡巴疼,背也疼。
那些鸭子从良了,就想着把珠子取出来,不想让以后的老婆知这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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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小,听哥的,镶珠子的好你不知。”
傅温文脸黑了:“你别告诉我取不出来。”
谁知摊上陆周月。
“正经的,一瓶好几十美金呢,里面就是加了点情素。保无害的,这都是那些大老板用的,就是女用了这玩意儿都得发想,什么疼不疼的,用了就怕你的不够狠。”
听贼老三补充:“还有个连也不出来了。”
面对着傅温文灼热的目光,贼老三沉默。
每次想起来这段经历,傅温文就咬牙切齿。
包装是红色的,上面还画着小火苗,外国的牌子。
“真的假的?”
傅温文眼神阴森森地像是要吃人。
傅温文一脚踹出去了,贼老三躲了一下,他气得膛起伏连绵:“你他妈当初给老子按珠子的时候,咋不说这事儿呢。”
偶尔一,刺激一下鸡巴,那也能涨来着。
“你爽,女的更爽。干上几下,就得哭爹喊娘,从今往后离不开你。”
他还很年轻,很虚荣,虽然还没喜欢的女孩子,但是他也想长个好鸡巴,以后上厕所掏出来,让别人也多看几眼,羡慕羡慕。
贼老三眼珠子一转,好像又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儿,从橱柜里掏出来一个盒子:“要不,我也给你镶个珠子?上好的玉石珠子。”
“要真不行。那,那你,你换一个对象呢?”
“我有点好东西。要不你用完了,还是不行那再说呢?”
“你这东西正不正经啊,我,别他妈用出事儿来。”
贼老三哭丧了个脸:“那我哪能算到你搞得这对象,这么气呢。”
贼老三抖了抖,尬笑:“但入珠子肯定是爽的,是不是你这对象年纪太小还分不清啊?你实在不行,你就多给人,习惯了就好。”
“保真啊!不好用,你给我一枪崩了,把我脑袋拧了当球踢。”
“那咋整啊。”
可很长的一段时间,镶了珠子的鸡巴是一点碰不得,稍微有点刺激就,了就,那内一天能洗三四次。
傅温文听得一阵燥:“真假的?”
他全忍了。
傅温文看着他,拎了一瓶。
愈合的那几天,睡觉趴也趴不得,躺也躺不得。
陆周月又不是没水,水多的都能漫金山了,要个锤子的剂。
“爽得嘞。”
“剂?”
鸡巴能涨这么大,跟珠子是有点关系,但不多。
“那肯定啊。”
又的。长个好鸡巴,人一次,女的就离不开了。但是你这,够点呛。”
别说的人离不开了,哭爹喊娘那不是爽的,那他妈是疼的。
他脚步一顿。
直到高中慢慢的,他的鸡巴开始疯涨,那些刺激也逐渐变得稀疏平常。接受了一些生理知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被贼老三忽悠了。而且,这崽子还在外面打着他的旗号,给人镶珠子,提倡青少年入坑,给他送钱。
傅温文气笑了。
傅温文攥紧了拳,信跟不信之间挣扎。
傅温文想了好半天,狠了狠心:“那你给我来一个。”
“不一样,这跟市面上的不一样,你先用用,真的,你先用用看。”
“那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