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什么物件吗?
严修白不说话了。
他不理解她吗?那都是假的。
这次宴会,他是不想来的,可常欣也没给他退路。
为了得到江森,她早就不择手段的疯了,他也是。
他们算是打小一起长大的。
需要他什么?
严修白紧抿着,常欣嗤笑了一声:“得了,不为难你了。我还不知你们的心思吗?”
他太理解常欣的想法了。
严修白似乎压制不住情绪,质问了一句。
“回路?你不就是想补偿江森吗?那给他权给他钱,这都不够吗?为什么非得赔上自己,他吗,他不。我真的很难理解你。”
“你就非江森不可吗?”
得我漂亮吗?”
严修白一瞬不动的看着她:“漂亮。”
她还是不太适应穿裙子,总觉得不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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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是心挑选、装扮过的,可真要见面,又觉得忐忑。
摆这么大的阵仗,也只为了一个江森。
“黄色,会不会太了点。”
疆域来的。
更别提,江森边的人还那么出色。
严修白哽了哽,最终没说话,扯着她没摘完的拖过来,一颗颗的揪着往嘴里。
常欣扯着裙角:“你说一会儿江森来了,我穿这件衣服合适吗?”
这种话,严修白说过太多次了。
严修白之所在在这儿,不仅是为了这几天的相,更是因为常欣需要他。
“我没有。我一直都觉得你是最好的。陆周月确实漂亮,但不如你,我也不喜欢。”
常欣总是自信、开朗的,直到遇见了江森,她变了。
说不好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甘心,可这么多年了她还没放下。
训练偶尔的风餐宿,让她的肤看起来很糙。
只有这个店满足她所有能讨好江森的标准,为此,她甚至以权压人。
要说喜欢,算是突然之间又理所应当。
他不重要,所以常欣会在一开始祈求他去看一眼陆周月,如果能喜欢上,跟她联姻那再好不过。既收了权,也平了心患。
“这可真是看在友情的面子上了。你都没跟人接过,你怎么知你不喜欢?”
常欣不在意,靠在椅座上幽幽叹:“自然是没有人家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长得好看吧?”
他心里是有猜测的。
常欣爽朗地笑了一声:“那你说,陆家那位漂亮吗?”
虽然她五官底子好,可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
“这都是我的选择。”
看见她为了见江森一面,自毁前途,又在这里纠结要不要穿一件裙子,穿什么颜色的裙子,他看不下去。
喜欢这种东西实在是玄妙,有些人终其一生得不到,有些人一眼定终生。
常欣说。
她属于继承了爷爷、父亲的衣钵,打小从军区大院长大,而后进入军校、军队,稳步上升,虽然有背景靠山,但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那盘也是给江森剥的。
她不是文艺团队,发每次只能剪到下巴。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女人啊?”
他的话听起来很真挚。
“一晃眼,我都三十了。人家还在上大学,真好。”
常欣把那盘推开:“我没回路。”
一句“修白,我很需要你”,就足够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