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她连忙收起手上的巾,“碰到伤口了吗?”
贺云朝好奇地看着她,“你在想什么?”
“没有。”之前他们已经交过足够多,她不想这时候提起常苡,至少不是现在两人好不容易偷得一丝独时间的时候,于是撒了个小谎,“我是想起来,你以前有个随的铭牌链子,最近好久都不见了。”
之所以提到,是因为她正在给贺云朝洗。
手术后一段时间不能上洗澡时常识,这个人前两天受不了自己的味是洗了一通,被她教训了好久,在她提出为他后才妥协。
不过他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任令曦诧异于他惊人的回复力,贺云朝说那也是他Alpha基因的优良的一环,所以实验里可没少受折磨――任令曦立闭了嘴。
“哦,自从没了安逸日子后,我怕丢,收起来了。”贺云朝说。
“……嗯。”本就是个借口,她也没打算继续说,那条链子是贺翎的遗物,不是什么适合聊下去的话题。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它就挂在我脖子上了。”哪知贺云朝居然还继续说下去,“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拿了它,毕竟我连父亲的遗都没看到,当时应该也不会有时间去拿这东西。”
贺云朝低着看向空无一物的口,低声。
任令曦突然弯探过脸来。
“你干嘛?”他挑眉。
“看你有没有哭。”
“……”有,哭笑不得的“哭”。
任令曦其实也只是想打断他的回想而已,她拿着巾轻轻拭,一边抬起他的胳膊。
贺云朝手臂的肌肉紧实,不用太使力就能见到几条充满力量感的青。
任令曦下意识从那突起的经络上过去。
握着他的手心发。
她发觉贺云朝灼热的视线,抬脸,抿。
“你得很色情。”贺云朝说。
“……是你想得很色情。”
她一把松开,却被贺云朝猛然反握住。
任令曦挣了一下,没挣开,被他拽到面前,一个吻封缄。
就知给他子一定不会正经到哪里去。
折腾几下,她也就不再抗拒放任自了,反正折腾到最后都会这样,前几天他们在别人地盘上也不敢乱来,现在给他反而动了她的兴致,那索赶早不赶晚。
时越他们不在。
两颗脑袋凑一起吻了个天昏地暗,任令曦稍许满足,赶紧先叫住他。
“就到这儿。”她伸指抵住他的,微。
贺云朝桃花眼一眯,撇:“哪有一半的理?”
“你还在养伤,收敛点。”
“有点难。”他拉上令曦的手,带她伸下去示意,“……不解决会很难受。”
这个人伤还没好,机能倒是强得要命。
“……我用手帮你。”她无奈叹口气。
他只能委屈妥协。
可是没多久任令曦就后悔了,平时两人都是一起投入,现在她作为辅助干看着,哪知这个人的息声那么暧昧,她一动他就,加上一张帅到让人抵抗不住的脸明晃晃摆在她面前诱惑,她的意识防线也很快缴械。
她倏地放手,“……不给你了。”
心脏躁动得厉害,连呼都不太稳当。
贺云朝忽然笑着凑到她面前,一双眼亮澄澄映着她。
“宝宝……”
“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还咬她的耳朵?